云予安提着袋子,一边疯狂地逃跑、一边疯狂地捡木柴。身后则追着超凶的男主。
眼见情况即将失控,君清河没敢让云予安继续嚣张。
于是使出全力追赶云予安,追得云予安上蹿下跳、火冒三丈。
直到云予安一个狡猾~跳进了君清河怀里。
云予安用指尖勾起君清河的下巴,似笑非笑:“追命呢?赶着投胎呢?我还不如一个袋子重要?”
君清河半声不吭,迅速伸出一只手,钳住了云予安的俩手腕。
再把他的腰往自己肩上一挂,扛好人就跑。
云予安大惊:“我的柴!”
君清河:“装在我的袋里,是我的柴。”
“好好好、你的柴。”云予安的腿挂在君清河背后乱甩:“那你快回去捡呐。”
君清河:“我决定丢掉我的柴。”
云予安这火气一下就上来了:“你咋不决定丢掉我呢!?”
君清河那只扶在云予安腰上的手放开了。
转而去揉云予安的脑袋:“阿云可爱,丢了我会难过。”
云予安猛摇头,头发缠了君清河满手:“现在还可爱么。”
君清河:……
“现在不太可爱。”
“太好了~”使坏成功的云予安十分满意,不再闹腾。
只是愁坏了君清河:“发丝打结了。”
云予安:“没关系~”
君清河的手不敢乱动,怕扯疼了云予安:“结得很严重。”
云予安倒洒脱:“那就剃掉,剃光~”
君清河:“不怕丑?”
云予安:“还好吧,你觉得呢?”
君清河扛着云予安渐行渐远。
隐约传来轻叹:“阿云适合长发,但阿云自己喜欢的才最好。”
“看在清河哥哥如此通情达理的份上,今天跟你回家~”
“谢谢阿云。”
“口头感谢就算了,来点实际行动——比如今晚让我睡一次~”
……
——
是夜。须臾宗,宗主书房。
周轩羽加了盏烛灯,捧一杯热茶,展开一封密信。
这是一封……
字写得比狗爬还丑的密信。
‘致尊贵的大人:君大人被魔族糟蹋啦!’
“噗——”周轩羽的一口茶水全喷信上了。
手边没有能用于擦拭的布巾。
周轩羽只能着急慌忙地放下杯子,捏起整张信纸、让茶水顺着纸页流下。
字迹晕开的速度极快,周轩羽争分夺秒看信:“魔族突然把我抓起来、让我替她办事,
我抵死不从、她以死相逼,但我还是抵死不从,她就以让我去死相逼、我只好从了……他娘的有病吧。”
周轩羽看得眼角直跳,直接跳读最后一段:“我真傻、真的……
醒来时、我马车里拉的君大人已经被掳走、马车里头混乱不堪、只剩下几片撕碎的衣服和……一把银子?”
信的最后,车夫唯恐吓不死周轩羽地来了句:‘君大人气得连失身钱都忘收了!’
“他娘的什么毛病。”
纸张被周轩羽的灵力碾成粉末,扫进烛台。得了个灰飞烟灭的下场。
周轩羽拍掉手上的粉,续好茶。
悠然展开下一份密信:“魔尊龙傲天——魅?术?精?湛?”
见鬼……这又是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