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疯子!”
“疯子!!!”
君清河些许吃力地抵抗墨九渊。
进一步质疑他:“你是在向我解释吗,你想让我承认你没有问题?”
墨九渊暴怒得像头野兽,冲着君清河嘶吼:“我没对他起过淫欲!从来没有!他是我爹!”
“我可以折磨他!玩弄他!杀他!
我!不!可!能!想!睡!他!!
你到底懂不懂啊!!!”
直到这时,君清河似乎明白了什么。
墨九渊早疯了——远比他的死亡要早。
且疯得不自知。
如果君清河没从墨九渊的日录簿子中发现孟梨儿母亲的侧颜画像……
如果君清河没从他每日雷打不动的‘赞美词’里发现端倪……
这个秘密或许会永远尘封在笔墨和纸页中,连墨九渊本人都无从知晓。
‘赝品’仍在发疯。
卖力地演绎着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君清河镇定应对,将墨九渊的每一个破绽都利用到极致。
但疯子毕竟是疯子。
君清河带着云予安一起闪躲,身上的伤口逐渐叠加。
“师叔!”
灵器喇叭带着周轩羽的口头支援划破天空,宛如一道惊雷。
“我正在御剑赶来救你的路上!撑住啊!”
忙碌的君清河:?
君清河不太确定周轩羽是来救人还是来添乱。
但据他所知,周轩羽……
应该没有救人的实力。
果然。
半盏茶后——
君清河左手捞云予安、右手捞周轩羽,被墨九渊追得满山头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