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好事,不许提不许提!”
显然云予安受的刺激也不小。
着实让君清河犯难。
两人如今还在龙崽的屋外头待着。墨水醒得比云予安早,已经疯了许久了。
若非被君清河困在屋里,云予安也没机会安稳地昏到现在。
逃避总归不是个事……
但话又说回来~
逃避能让阿云好受些,怎么不算一种绝妙的解决办法呢?——君清河如是想。
不过云予安醒时的感觉没有错,君清河确实还藏着些心事。
就在云予安昏迷期间,他刚给云雅承去了封信、询问傀儡的修补进度。
云予安时常粗俗,一见到君清河不开心就想带着他涩一涩。云予安知道这样最有效果。
而君清河恰好相反。
他发现越是云予安心情不好的时候,越不能强迫云予安去碰情欲之事。
这么一瞧,在两人心情都很糟糕的当下……
反倒无法互补。
好在君清河品行端正,隐忍惯了。就算云予安一丝不挂地在他眼前撒娇,他也不会多眨一下眼睛。
两人窝在龙崽的地盘虚度了一日。
期间,君清河给云予安讲了许多离谱的睡前故事,云予安在挖野菜方面给君清河露了一手。
两人都刻意避开糟心事不提。
直到下一日醒来,云予安才好受些:“世事难料,我算是体会到什么叫天意弄人了。”
君清河捧上野菜汤一碗:“吃饱再想。”
“好。”
云予安大口饮用,然后抱住君清河大声哭泣。
只闻雷声不见雨点:“呜清河!我好难受哇!我儿子没啦!
也不是真没了……主要是有人和我抢……
清河!我真的好委屈啊!
我活了这大把年纪第一次当爹啊!
呜……龙崽是我唯一的儿……
你说她也不养啊、她为什么就不能白送我呢……
咱家条件也不差啊……
实在不行我硬抢吧……呜呜呜清河我该怎么办呐……”
眼见着云予安开始说胡话,君清河不分青红皂白全部附和。
直到云予安哭累了:“那啥、清河啊。”
君清河道:“我在。”
云予安沉着冷静:“我这人吧,有时候看起来是醒着的,其实脑子早让狗叼走了。”
君清河道:“我知。”
云予安开始粗俗:“要是从我嘴里蹦出什么该死的话,你就当自己瞎了、聋了、把我当个屁直接放了就行。”
君清河:“好。”
云予安放心多了:“刚刚呢~只是我云予安太脆弱了~”
君清河:“嗯。”
云予安捧起碗给自己添了汤:“给我眼泪都哭干了,得多补些水分才行。”
君清河晃着干燥的巾帕欲言又止。
也不知道阿云的水分究竟哭哪儿去了。
第二碗汤喝得慢。
云予安也逐渐恢复理智:“龙崽只有八岁?不对……八年前怀上……
看来是未满八岁?
难怪傻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