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袭无非就是出生好一些。
明明已经有未婚妻的情况下,他虽然在外头与其他女子纠缠不清。
难道要真的值得吗?
青云反倒想要开口问一问,可是所有的话全都梗在了喉咙,他只能奉上了一杯茶水。
温度把握的刚刚好,送茶过来的手指尖,好像已经涂上了药膏,沈节眼睫毛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血腥味虽然重。
可是却不可否认这股子鲜血到了口中反倒变成了蜜糖一样的甜。
“还疼吗?”她突然伸手附上了青云近在咫尺的食指上。
一男一女对面站着,沈节抬头坦然的看着他,他耳朵边边不由得有些发红。
想起昨日手中温热的触感,他手上就好像被什么灼热了一般。
再也收不回来。
“不……疼了。”青云说话的声音明显带着颤抖,沈节的手指却忽然落在了他的脖颈间。
今年的触感瞬间就让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青云猛然抬头,可是触及到对方带着调笑的眼神时,他又瞬间不动声色的压下了自己的眼。
“也是不疼。”
旁边擦拭着桌面的彩蝶,边偷偷关注这样的,桌面上不知何时你已经差的能够照出人影。
她手上的动作却还没停下。
是刚刚自家姑娘与青云所说的那番话分明就是画本子里头……男子事后的……
事后的温存。
越是这样想的,彩蝶终究越是微微惊讶,所以昨日自己不在这里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姑娘能够看得上一个下面伺候的人?
是的确不可否认,青云的但的确真的漂亮,甚至还要比姑娘的表哥严袭,还要漂亮几分。
“姑娘给的药膏我都已经涂上了,一定不会留疤。”
这些话已经到了嘴边,似乎鬼使神差的说出口来,只是为了讨得眼前人的欢心。
他你比谁都明白,表姑娘是喜欢自己的这张皮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