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又晕又痛辗转在草席枕头上,呼吸虚弱而急促。
直到一针皮下注射,又挂上吊瓶,那些不适的感觉才开始有所缓解,但也只是有所缓解。
“我在哪?”我半睁着一只眼睛看向灰暗的天花板,又抬手看着手上的吊针,墙壁上的钉子上正挂着两个吊瓶,一个空的,一个已经吊了一半。
吴文庆则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撑着手睡着了。
我用手摸向额头,感觉还是有些烫,虽说没之前严重了,不过还在发烧。
我感觉有些许的口渴和饥饿,甚至能听见肚子传来咕咕的闹腾声。
吴文庆的手撑着撑着突然滑落,猛的从睡梦中惊醒,第一时间就将视线投向我,和我的视线正好对在一起。
他扶着头站起来,眨了眨布满血丝的眼睛走到我身边,“感觉好些了吗?”
确实好点了。
“饿了吗,我去给你搞点吃的。”他露出淡淡的笑容,揉着眼睛说道。
一想到我一颗牙都没有,我又颇感到有些无奈。
“我去打碗粥,你在这待着,如果还要什么跟我说。”吴文庆一边说着一边拉开门走了出去,外面仍旧火光点点,微光渐浮。
除了火光外,外面便没有任何活人的迹象,整个空间都处于一种死亡的寂静中,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木门合上,发出沉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