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啸声急骤而起,接着,一阵地动山摇的震荡。肖涯看见超狗从远处返回,且带着愤怒的神情,就象刚才准备战斗时的表情。
“难道它发怒于何殊而伺机攻击?”
肖涯不再多想,随手执起一张板凳,找着门打开冲了出去。此刻的他,是一副侠胆义心,想救何殊于危难中。
在这过程中,笛声再次响起,尖厉急促,却又戛然而止。
当肖涯冲出到战场时,超狗已掉头逃窜,一个小狗横护在何殊面前。
很明显,就是这个小狗作了何殊的护卫,并赶走了超狗,这个小狗应该也是当时吓退巨狗的那一个。
何殊走过来,轻搭着肖涯的肩膀,把他手中的板凳接过来放在地上,一言不发,只轻勾着他,示意他跟随离开这里。
“强者并非是胜利者,胜利者并非是开心者,开心者并非人的最佳状态,看到你此前的状态,已经向最佳状态无限接近,老哥,珍重!”何殊拍着肖涯肩膀说。
笛声再次响起,悠扬凄婉,象是怀念故人,又象是离别时的愁怅,更象战场上惨胜后的无奈与沧桑。最后,笛声迤逦而止,似是有无限的留恋,意味深长。
肖涯无言,不想向何殊询问此前的一切情况,他只知道,这一幕幕惊天动地的演出,是何殊那颗狂野的心在操控着,在发泄着他只知道,这个地方和北笼山都藏着某种神秘他只知道,何殊与朱生幡是不同性格的人,但其欲壑都是深不可丈。
回到食饭的房间,见到众人都七斜八歪的躺在沙发上,靠在椅上,伏在台上,醉一片。
何殊把肖涯带回后便离去了。大贡正伏在椅子上,睡得不沉,见到肖涯回后,便问他去哪了。
肖涯只说出去随便转了一下。大贡看着肖涯凌乱微脏的衣服和苍凝的面容,十分疑惑,由于人多,也不便细问,便叫醒金鳌等赶回石枫市区。
回到石枫市区后,众人胡乱在一间宾馆开了二间房,便倒头大睡。
不一会,维厚的肚子又不舒服,想去药店买点药或看看医生,见到众人都烂睡如冬眠蛇,不好意思叫人作陪,想起今天的辛玉筐是医生,便问大贡要了她的手机号,出了宾馆去找她。
辗转到了阳集药店,见到还有几个人在排队就诊,维厚不得不静候。但是没等多久,他肚子痛实在没法再忍,便向辛玉筐说明情况,辛玉筐听后,马上站起来说:
“有急就说嘛,这样我会先帮你处理,估计你是乱吃东西了,先拿些通理肠胃的药给你服吧,服完看看情况如何,或者在这里等下,我看完其他病人后,再和你处理,等下吧。”
辛玉筐边说边从西药柜拿出一瓶药来,并微笑地看着维厚,将药交给他。
要是在平时接收到女人这样的眼波的话,维厚早已神魂颠倒了,但是现在痛在当头,他也不作多想,打开药瓶按指示吞了几颗药丸,再喝了几口开水。肚子部位接着一片热,霎时间痛感减弱,舒服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