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培菜会是多此一举,它可以用禅安露将大国国民全部弄成傻子,何必将案子引向力本如此哆嗦呢!更何况,人们真的会信一个疯子能操控这一系列的隐形案件吗?我再次问下隆武堡先生,你为什么对隐形案的所有细节如此熟知?在我看来,你才是隐形案的主角、导演者!”劳昌松用坚毅的眼神望着隆武堡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意思,不愧为经验丰富的侦查员!不过,有一个词你用错了,我不是主角,或许只算得上一个导演,一个临乱上阵的导演!在说我的故事之前,先和你们说个事,你们之前用餐的饭菜里,已下了类似禅安露的药,十小时内如无解药,你们将会变成傻子疯汉,现在已经过了三小时,放心,还有很多时间。另外,你们喝的茶里面也放入了加强型禅安露,你们现在所坐的椅子,也有一道机关,先让你们体验下吧。”
隆武堡刚说完,陶坊川和劳昌松坐的椅子突然伸出了几道钢条,分别将二人的双手腕部,双脚腕部、膝部,腰部和臂部全部固定了。二人想挣扎站起来,却是徒劳无功,原来椅子也是牢牢固定着的。
此时的陶坊川后悔不已,因为在隆武堡说出隐形案的各个细节时,他已意识到眼前这个隆武堡很可能就是隐形人,所以便提出去厕所,想趁上厕所之机察看周围环境,以便作好逃走的准备,但是另一种声音告诉他不要冲动,还需要再进一步确认他是什么角色才可以行动,以免得罪了在国警部部长心目中能够挽救隐形案全局的联系人,没想到他的第一感觉是对的,更没想到这座椅就是一道暗机关!
此刻,陶坊川的大脑不停地在思考着:就算我能逃出这个地方,那些蚊子侦探器依然可能找得着我,依然可以把我蛰傻,隐形案依然会“隐形”消匿,真相或许永远不会被世人所知。
突然,陶坊川忆起了一件东西,心头又悄然亮了起来。目前,这件东西很可能会扭转隐形案的走向,得好好利用它,但是此时还不是时候,还要再进一步观察隆武堡的动向,并趁此间隙琢磨出最优方案。
“你就是真正的隐形人?所有的隐形案都是你所为?”二人同问。
“哈哈哈哈哈,别存非份之想了。这些椅子不知折杀了多少身手敏捷的间谍,你们与那些反应灵敏身怀绝技的间谍相比,相去甚远,不必作无谓的挣扎了!
还是让我说说你们关心的事吧。首先,你们最关心的当然是我,我是一个什么角色。告诉你们,我不是隐形人!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自始至终都是叫隆武堡。我也不改行,自始至终都是一名间谍,是大国的间谍。但是,我还有另一重身份:美国间谍。对,我是双重间谍,一边为大国服务,另一边也为美国服务。
现在说说谁是隐形人吧!他叫斘册,自始至终,他都没出现在你们警方视线内,因为他隐藏得太深了,他时而呆在盛堂的泾渭堂,时而潜伏在后山基地,时而潜伏于鼎明基地,更多时候是伴随于朱生幡旁边。然而,他又是培菜会职员,等于参予了培菜会大多数的决策。他与我一样,有着双重身份,其一,是培菜会职员,其二,是朱生幡的得力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