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听后,连忙设座,并指引大贡和淮涣坐下来。不一会,侍服便端上了水果茶点,放在桌上并示意大贡淮涣取食。大贡一边喝茶,一边思忖着:
“飞总果然说得不错,杜觇这小子居然掌控了鼎明集团,不过他这样傲慢,对待亲妈都如此冷淡,亲情变成如此,那么对待其他人岂不是更加冷漠无情?甚至是冷血野性?”
大贡在思忖间,杜觇开口了:
“妈妈,你远道而来,辛苦了,我已叫人为你准备了一些现金,你带回去尽需而用吧,这里有诸多不便,你也不必久留,现在我派人送你出去,想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回去找你,你也不必挂念我。”
说话间,侍服提着一个大箱,放在淮涣面前,并打开箱盖让淮涣看,只见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一捆捆钞票。
淮涣低头翻着钞票细看,全部是美元,最起码有二百万,她淡笑一下,说道:
“儿子,妈妈不懂用美金,妈妈只懂得母子同脉,没有冷漠如路人。久别相见,却只在高台上指手划脚,如同呼奴喝婢一样,更没有执手细叙,抚头细看的亲情,你太令我失望了!”
淮涣说完,便呜咽地哭起来。
“杜觇,你什么时候和肖微可在一起了?如果可能的话,就让我们为你办一场婚宴吧。”大贡说道。
“不必了!”肖微可冷冷的说道。
杜觇却一声不发,没有任何表示。肖微可的说话令大贡颇感意外,在他印象中,肖微可从小到大都是乖巧听话,对自己和淮涣更是尊重有加,现在她和杜觇都变得如此冷漠,这是为何?
“大贡,咱们走吧,从此死了心,就当没有生过儿子。”
淮涣说完,连忙站起来拉着大贡,便往外走。
大贡不甘心,他来这里的目的是找到斘册,如今匆匆离去,何日才报仇雪耻!于是他止住淮涣,对杜觇说道:
“据我所知,鼎明集团是朱生幡创办的,既然今天来到这里了,我想见见他叙叙旧,希望你看在父子一场的份上,能帮我引见引见,感激不尽。”
“好吧,我现在就叫他来见你。”
没想到杜觇如此爽快地答应了大贡的要求,大大出乎大贡的意外。
没过多久,朱生幡便轻步而来,先向杜觇作个揖,并热情地走向大贡,给大贡来个大拥抱,然后说道:
“久违了,老朋友!”
看上去朱生幡瘦了不少,而且变得苍老,虽然是满脸笑容,却掩盖不了他的憔悴,更没有了以前的神采。
淮涣看着这个闪耀大国的老总,与此时的气质形象似乎格格不入,再拿杜觇和肖微可现在的行为表现与以前的对比,差别太大了,不禁疑虑重重。
“你有什么话要跟朱生幡说的,尽快说吧。”杜觇对大贡说道。
大贡听后,便开始与朱生幡叙旧,寒暄客套一番后,便象顺便提及一样向朱生幡询问斘册的情况。
朱生幡听后,只是简单地回答说斘册在鼎明集团工作很好,并没有再说具体情况。
倒是杜觇听到大贡问起斘册后,似乎对这个话题比较有兴趣,并叫朱生幡详细将斘册的情况告知大贡。
朱生幡疑惑不解,连忙走近杜觇,意欲向他请示该谈论斘册的什么内容。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