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乔眼睛弯成月亮,瞧乌爷一眼,同余小墨大阔步离开。
一出大门,余小乔忙擦擦手心,抹抹额头,长长一叹。
“乌爷,莫气莫气,这道士确是了得,见您不信,跟您开个玩笑。”许老爷强忍笑意,一脸真诚安慰。
乌爷慌乱中穿好衣服,冷哼一声,怒甩广袖,疾步厉声喊道:“老爷要的药,怎还没备齐!好容易拿下御前供奉,千万别出岔子……”
“哈哈哈!”
余小乔一想起乌墨周大红亵裤,不禁笑出声。
“又发什么坏,笑成这般!”李凌琰迈步而进,但见余小乔哈哈大笑。
余小乔瞥眼李凌琰,故作神秘,“偏不告诉你!”
“说说,快说说!”李凌琰顿时来了兴致,满脸盈笑。
余小乔又是通大笑,轻道:“今日份开心,就靠这了!”
见李凌琰一脸期待,叫他附耳上前,余小乔小声将今日戏耍乌之事说与他。
李凌琰手捂肚子大笑,眼泪都喷出来。
此时,姒文命进来,见二人笑得前仰后合,困惑问了声:“何事如此?”
李凌琰开口就要说,余小乔“啊”一声,娇羞跺脚跑出去。
姒文命也开怀大笑起来。
待余小乔端了吃食回来,二人似还挂着肆意开怀的笑痕。
“收!”余小乔手臂一挥,拳头一握,轻声道。
“甄家的乌墨周和甄大富到许府,有何大事?”余小乔把玩着手中玉佩。
李凌琰窝在太师椅里,吃着葡萄,“定是新得御前供奉来催药材,许家那批药给了咱们,怕是一时筹不齐。”
“我同村长商量一下,无论如何先抻上一抻,给许家施施压。”姒文命若有所思。
数日后,深夜。
笛音响起,绵绵如丝,缠缠入耳。
姒文命于睡梦中,被笛音吵醒。
朦胧中只见玄色斗篷,虚晃跟前。
来人口念咒语,指尖一亮,朝自己眉心飞来。
此时,余小墨有所感应,似梦魇般惊醒,跑进姒文命房间。
正见一点光亮,直飞向姒文命。
余小墨脖颈处,微光闪烁。
虚影,瞬间消失!
光亮一见余小墨,陡然逃蹿。
正撞进匆匆赶来的梅若海额头内。
梅若海顿时昏厥。
……
坛上明烛,骤然扑灭。
玄色斗篷下的人,口吐鲜血,手捂心口,栽倒于地。
次日,破晓。
余小乔昏昏大睡,被院外杂乱声惊醒。
梅若海躺在姒文命房间,一动不动,怎得都叫不醒。
待余小墨进来,他脖颈处毫光又闪。
梅若海反应强烈,只见一光亮全身猛蹿,所蹿之处,皮肤猛凸,连绵而动,似有蛇在皮下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