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打电话给老爷。”孙妈急忙说。
老张慌慌张张地掏出手机,可他的手指却不听使唤,一个数字都按不出来。
他的额头冷汗直冒,心中充满了恐惧。
“对……对!打给砚书。”盛夫人提醒道。
老张这才反应过来,哆哆嗦嗦地拨通盛砚书的电话,将情况一五一十地告知他。
盛砚书听后,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惊讶。
陵山就这么大个地方,还没有人能针对他。
“告诉老夫人别担心,陵山还没有什么盛家摆不平的事儿,我这就派人去找。”
盛砚书挂断电话,立即让助理请宋锦阳进来,准备安排人手展开搜索。
到底是谁敢做出这种事?
“宋秘书,谁这么大胆?”
宋锦阳是职业的律师,在法律界都有很多朋友。
50多岁,算是经验丰富。
“盛总,我看事情不简单。”他思忖片刻,语气凝重地说。
“哦?怎么说?您先请坐。”盛砚书问。
宋锦阳拉出一把椅子,在盛砚书对面坐下。
他头顶已经稀疏,一边并不茂盛的头发盖着头顶,梳到另一边。
真有种掩头盗发的感觉。
“昨天李国庆卧轨,我就觉得事情很蹊跷。他刚去完学校,就发生这种事……”
“别人都认为是我干的?”盛砚书抢着问道。
宋秘书点点头。
所有人都会觉得是您,包括陵山一中的学生。
“今天淮南被人绑走,又顺理成章是李国庆家里人干的……”
“这么说来,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盛砚书回答道。
“您先别急,他们不会动淮南,我现在过去一趟。”
盛砚书点点头。
那边顾婼希和徐可,站在盛家的客厅,焦急地等待着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家的心情越发沉重。她们不停地祈祷着,希望盛淮南能够平安归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顾婼希喃喃自语道,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难道是被人绑票了吗?”
就在大家束手无策之际,门铃再次响起。
老张打开门,只见一个男孩拿着封信站在门口。男孩的脸上带着稚气,但眼神却异常冷漠。
男孩将一个信封递给老张。
拔腿就不知所踪。
老张接过信封,打开一看,只见纸条上打印着四个大字。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中的信封也差点掉在地上。
盛夫人接过纸条,瞬间倒在沙发上晕死过去。
“老张,快叫救护车!”
孙妈一边喊,一边收拾老人住院的东西。
老张连忙拨打急救电话。
几分钟后,救护车的声音越来越近。
两位年轻的医生,看到顾婼希先是一愣,继而麻利地将盛夫人抬上担架。
然后将盛夫人送往医院。
顾婼希和徐可留在家里,继续等待盛砚书的消息。
救护车和老张的车,相继离开别墅门口。
院子里的园丁继续干活,其他佣人也散开,各忙各的。
顾婼希拉徐可在沙发坐下,急促地小声问道:“你早上找我哥干嘛?”
徐可四周看去,并没有人在四周,才胆战心惊地说:
“我听人说,李爽一家连夜坐火车逃出陵山,县里人都说李国庆是……”
“你闭嘴,别在这儿放屁!”顾婼希呵斥道。
她招呼一个女佣进来:“帮忙看住他!是他让少爷不见的。等老爷回来才能让他走。”
顾婼希随便找点东西吃,下午还要去学校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