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烧不退，整个人昏迷不醒。

林景程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

在隔壁出差的程峰收到森威发过来的消息的时候还以为看错了。

什么叫以后明瑞的项目会换人对接，莫言不再跟进？

把这个消息同步给林景程问他知不知道的时候。

林景程还在医院。

林爷爷被下病危通知，还没脱离危险。

已经两天一夜。

林景程很快回电话过去，声音有一丝紧绷，“什么意思？”

程峰：“我也不知道，刚接到通知，还不清楚。”

“去问清楚。”

“好。”

结束通话立马给徐泽打过去，“去查一下莫言这两天在哪。”

“好的，林总。”

两人效率很快，徐泽先回电话过来，接通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林总——”

“说。”

“莫小姐已经从森威离职了。”

长久的沉默令徐泽发慌，还有件事他还没说。

“什么时候。”

“昨天。”

林景程闭了闭眼，再开口声音哑到不行，“她现在在哪？”

“莫小姐她......现在不在南城。”

具体的在哪还没查到。

听筒里没了声音，徐泽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已经被挂断。

程峰紧接着也打来电话，“森威说莫言她已经辞职了。”

“我知道了。”

说完不等他反应，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程峰看着手机，太平静了，不正常。

王亦如进来看到的林景程很沉寂，像被黑夜吞噬了一样，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她把吃的放在一旁，“怎么了，儿子？”

林景程回头看了她一眼，很破碎。

王亦如赶紧抓着他的手，“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妈，你在这里照看下爷爷，我出去一趟。”

王亦如观察着他的脸色，“好，我留在这，你放心吧，是公司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是。”

“那是——”说到一半突然想到什么。

“是...不是你女朋友？她看到新闻误会了？你没有提前和她解释清楚吗，都怪你爸自作主张。”

林景程什么都没说，“妈，我先走了。”

王亦如瞟到了桌上的饭盒，“还没吃饭呢，你先把饭吃了再去。”

“不用了，我没胃口。”

看着他的离开背影，王亦如掏出拨电话出去，“都是你干的好事儿，我都说了不同意不同意，为什么非要那么做，还是和年轻的时候一样固执、执拗，老顽童，你都不知道儿子刚才离开的那眼神。”

林海鹏接通电话就被她一顿说，“你发什么疯，都过去几天了还不消停......”

当天新闻出来后王亦如就朝他发了一顿火，骂的狗血淋头，一点都没留情面。

没听完他的废话，王亦如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林景程离开后直接回了公寓，虽然知道她不可能在这里，心里还是抱有一丝期望。

不知道密码，他找物业拿了钥匙。

这套房和韩怡住的那套都在他名下。

开了门，林景程进去，先到客厅，然后卧室。

意料之中的没人，东西收走了，和莫言没住进来之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