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齐想躲，可楚茗紧紧抱着他，不允许他躲，冯齐无奈地说：“定国公，你这是做什么，我们是朋友，昨日已经是错了，难道还要错上加错吗？”

楚茗就是抱着人不撒手，说道：“可是昨夜我喝醉了，对这些事都已经不记得了，又怎么能算是错呢？”

冯齐震惊地看向他，还真是没想到这个人这么离谱，他张了张嘴，却又说不过他。

倒是楚茗心情颇好的样子，搂着冯齐的腰，说：“若是，冯大人非要让我记起来的话，不如我们今天不喝酒的时候再试试。”

“你说，这样好不好？”

冯齐这下整张脸都红了，语无伦次地说道：“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我的意思是，我们是朋友，不应该这样。”

“哦。”楚茗点点头，态度良好，但是就是不改，顺着他说，“那从现在开始，我们就不是朋友了。”

“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就可以亲你抱你了。”

冯齐本来就不善言辞，又哪里说得过舌灿莲花的楚茗。

他只得跟楚茗商量，“你先放我下来，让皇上皇后看见多不好啊。”

楚茗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笑着说：“你看看，这旁边哪里还有人。”

早在楚茗过来的时候，燕承昱和戚砚早就已经走了，为他们两个留够了空间。

冯齐四周看了看，这屋子就剩下他跟楚茗两个人了，他疑惑地问：“他们什么时候走的，我都没有感觉。”

楚茗把他的头扳过来，认真地说：“冯齐，考虑考虑我吧，不会让你后悔的。”

这句话把冯齐吓到了，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楚茗的怀抱，一连后退了好几步。

他指了指楚茗，又指了指自己，道：“可是，我还没想好。”

楚茗走到了他身边，柔声开口：“我们在一起，哪里不好？”

冯齐看着楚茗的脸，内心思绪纷繁错乱。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未来会娶一个什么样的人，又会和一个什么样的人组成家庭。

而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楚茗。

“我们从前是朋友，也算是交浅言深，可昨天喝多了酒，事情发展到了这个样子，我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你，所以选择了离开。”

楚茗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明白的。”

冯齐笑了笑，“让我说完，好吗。”

楚茗知道他是认真的，他也收起了所有调笑的神色，郑重地说：“你说，我在听。”

冯齐耸了耸肩说：“我不知道你跟我说这些话的意思是什么，定国公的声名我也听过一些，你难道这么容易就能对旁人卸下心防吗？”

“我看未必吧，所以，你是因为昨天的肌肤之亲，才想对我说这些的吗？”

楚茗沉默了一瞬，还是上前握住了冯齐的手，让人坐在自己身边，摩挲着冯齐的手腕缓缓开口：“其实，你说的也不是全然不对，昨天，我也并非完全没有意识。”

“但是，”楚茗顿了顿，突然笑了，说：“如果我说，昨天是你主动的，你一定会觉得我在开玩笑吧。”

冯齐指着自己问：“我主动的？”

他心里想着：这不可能吧，他怎么可能主动。

可，他对昨天发生的那些，确实完全记不清了。

冯齐不由得有些怀疑自己，难道真的是他自己主动的吗？

看出来了冯齐的犹豫，楚茗善解人意地说道：“不过，这都不重要，既然天意使然，我们何不顺应天意。”

他问：“冯齐，你讨厌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