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粱杆虽多,但需尽快利用,否则干燥后易碎,不易保存。
最终,刘爱民以招募能工巧匠的方式倡议,众人分工合作,精心打造,承诺完工后的报酬按劳分配。
日复一日,众人在丰收的间隙,将一颗颗高粱杆化为天安门的精巧模型,木匠大师巧妙添置底座,使得作品栩栩如生,令牛大伯为之赞叹。
他决定,尽管工分照发,但这件作品将成为村里珍贵的收藏品,而非交易品,预备在年终庆祝中献给重要人物的寿辰。
丰收带来的喜悦激发了人们的劳动热情,女知青们也逐渐适应了忙碌的生活,她们白天辛勤劳作,晚上则编织衣物,江言更是亲手缝制出第一床厚实的棉被,尽管略显笨重,却满含心意赠予何建国。
那年代的手工棉花,蓬松且温暖,何建国虽不习惯其厚重,但也欣然接受,将其作为珍贵的冬日之物。
十月金秋,何建国和江言多次往返城市寻找奚秀芬,却始终未果,江言心中暗自担忧,但考虑到婚礼请柬已发,她推测秀芬会以某种方式出现。
因此,他们决定暂时按兵不动,以免打草惊蛇。
“为何不换上那件。”
何建国倚靠在墙壁,轻抚着猫咪,目光投向江言,她穿着白色衬衫和军裤,显得简洁利落,他更偏爱她先前那身天蓝与浅灰的搭配,优雅而迷人。
“怕抢了他们的风头,毕竟那里都是革委会的人。”
江言微笑着穿上改良版的军装外套,站在镜子前欣赏自己,那份别样的英气在她身上流转。
“这套也很有型。”
何建国看到江言穿上军装,眼睛闪烁着赞赏,男人们总是对制服有种特别的热爱。
江言身材修长,皮肤细腻,穿上军装更显飒爽,带着一丝女性的柔情,这矛盾的美感在他眼中仿佛被放大。
“别过来。”
江言察觉何建国的企图,提前一步踢开了他,她知道,一旦防线被打破,这家伙的无赖本性就会暴露无遗。
“我不碰你,我只是想亲一下你的脸颊。”
何建国嬉皮笑脸地退后,眯眼凝视着江言,趁她害羞之际,迅速偷吻了她,然后得意地大笑起来,仿佛完成了一场小小的胜利游戏。
"哎呀,我这就到了吗。”
江言正欲疾步前去,却被门口传来的轻咳打断,张清芳出声招呼,他立刻顿住脚步,向何建国投去一道无声的警告眼神,随后打开门迎接张清芳入内。
"我和廖队长也想去,帮我参谋参谋服装吧。”
张清芳向江言眨了眨眼,不由分说地拽着他走向她的闺房。
尽管江言心中满是疑惑,但他还是顺从地跟了过去。
进入房间后,只见张清芳谨慎地合上门窗,如同执行秘密任务般,这令江言更加好奇。
静默片刻后,仿佛确认了安全,张清芳贴近江言的耳畔,声音低沉而神秘:"明天的婚礼可能有变数,你们务必谨慎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