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的意思，"张清芳虽然还有些懵懂，但路红已经领悟了江言话语中的深意，她清晰地传达了一个信息，那就是每个人都应自立，别人有的，不如自己拥有，只有具备实力，才能免受他人欺凌，赢得尊重。

"我也懂了。”

张清芳沉思良久，虽然还有些困惑，但仍点头附和，引得其他两位姑娘笑出声来。

何建国和刘爱民并肩坐在墙角，彼此的眼神交流中流露出几分理解，聪明的妻子并不总是好事，不容易安抚。

何建国身披一件历史悠久的旧大衣，在江言新置的穿衣镜前反复打量，这件衣服虽然有些年头，却依旧整洁如新，它是何保国六四年的军衔装备，也是他作为兄长赠予弟弟的首个正式礼物。

何建国对其珍爱无比，那时的他还带着一丝少年的热血，毫不畏惧衣服略显沉重，只要天气微凉，就会迫不及待地穿上，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四处展示。

直到他的三师父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负重过大可能影响生长。”

担心身高问题的何建国才不得不暂时收起大衣，然而下乡时，他怕家人翻找，特意打包好，待一切安置妥当后，便托奶奶寄回了家中。

江言轻盈地挪步，指尖触碰到那件大衣，沉甸甸的分量让她不禁微笑，男人总是如此，即使在装扮上也追求完美，既然他对此情有独钟，那她不妨保留那件衣裳，以备佳节之需。

“这是你为我裁制的新衣。”

何建国期待地看着江言，见她试衣的动作，本想解释衣物并非沉重，却见她目光转向衣柜，立刻明白她的心思。

那件出自她手的，必定更为出色。

他快步走向衣柜，打开柜门，仿佛找到了宝藏。

“别乱动。”

江言制止他，那衣柜里除了他新衣，还有她细心整理的衣物，甚至包括私密的内衣。

何建国动作迅速，待江言靠近，恰好被他脱下的毕业大衣遮住视线。

大衣的重量让江言一个踉跄，何建国则像是捉弄小猫般发出得意的笑声，帮她解开衣领，细心折叠，再让她舒适地坐在炕边，自己则继续审视衣柜。

“别碰那个。”

江言感觉自己像被困在了孙悟空的五指山下，动弹不得。

疑惑那厚重衣物如何系成这样，她只能无奈地躺在炕上，像只慵懒的蚕茧，一点点挣脱出来。

然而，何建国已经发现了那个大包裹，他的眼神落在上面，仿佛看到了珍宝。

“你别动，我来拿。”

江言抗议道，她不想让那件衣服被意外破坏。

然而，何建国已经拿起那件白皙的蕾丝内衣，一脸困惑和惊喜。

当江言冲过来，他恍然大悟，血液瞬间从鼻尖滑落，形成两道鲜艳的痕迹。

江言心疼不已，用力踢了他一脚，然后去找卫生纸，不能让他继续成为“血迹制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