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太守王城西城，勾栏。

此地栅栏勾连围绕，一路上看到不少，摔跤，傀儡戏，女子相扑等感官刺激的节目。

刘海儿在容纳数千人的闹市，选了一个幽静的包厢招待。

在王都机关社的科技的加持下，房间有一面透明的玻璃墙，正好能看见外头的戏台。

几名面容姣好的女子为两人斟酒，五官是公式化的美丽，近乎拼凑在一起的完美造物。

方宇早已循着玉牌的指引，如约而至：

“这几个女的是傀儡？”

刘海儿解释道：

“你入道以后，这灵感不简单啊。”

悟道者还有灵感…方宇触碰傀儡的肌肤时，触感跟关钱宝片完流浪商人的肉片，如出一辙。

“金大富也是个傀儡师，这傀儡是商贾社的产品吗？”

“对。”刘海儿微微颔首：

“怎么，觉得这肉傀儡的相貌丑陋？”

拍拍手，来了两个聋哑女来服侍方宇，其中一人端上了一份文书。

“你见过上一届贱籍生们的毕业典礼，知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吧。”

方宇点点头说：

“贱籍生免收容文件，签名上交育灵部，就能证明摆脱缺陷，离开书院。”

方宇身在外，但身份还在书院，一路走来不就是为了这个东西。

聋哑女趴在方宇的腿上，将文件放在背上，只等方宇一签完名，就把文件收走。

刘海儿见鱼儿有咬钩的趋势，得意道：

“无敌道在悟道者的体系是夭折最快的，需要一直找势均力敌的对手取胜，才有进步。

可挫败一次，就会道心破碎，可能变成废人。

以太守府的势力，可以为你提供源源不断的对手，酣畅淋漓的战斗。”

“条件很诱人，但我没打算把悟道者体系走到底，人一生总有失败的时候，不如寄希望在魂师体系上。”

刘海儿用收容令敲打：

“这次书院的期末考核打算怎么通过？”

“有柳教谕帮忙。”

柳青禹神秘归神秘，但一直都是他在书院帮方宇兜底。

刘海儿倒是忘了这厮还有柳青禹做靠山，招揽这事还得缓缓，让人取来一个盒子。

“这是我祝你成为灵捕的贺礼。”

方宇起初打算推诿，最后一盘算，自己是在任务期间。

时候只需要捐给灵捕门，当做出任务的收获，那还能换点功绩分。

刘海儿见方宇收下，不打算一蹴而就，准备小火慢炖。

不再提公事，把今晚安排的节目都上演了一番。

方宇在包间里，看了傀儡戏，听了小曲，观了演戏。

不知道是不是已婚男人的持重，刘海儿声称没有叫伺候过夜的女子。

可最后的节目结束，来了两位女子，在方宇与刘海儿身边。

刘海儿还未询问两人是谁，就被贴身缠舞，只当是老板巴结自己送上来的。

心中默念一句：要对不起夫人了。

而后，开始享受。

“大人，看看我。”方宇的耳边，突然被白衣女子吹了一口气，神色开始迷离。

刘海儿的手，对橘裙女子很不老实，可对方也没有反抗。

方宇搂着白衣女跳起了导演的社交舞蹈，耳边突然传来了李玉书的声音：

“你中幻术了！”

“我就奇怪，青州人哪里会跳导演这异界人的舞蹈！”

方宇意识恢复的瞬间，躲进纯白空间，屏蔽幻术的侵扰，并开始观察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