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哀嚎。
“用烙铁去烫他的卵蛋子。”
还没等狱卒行动,这下李岸终于开口。
“别,我说,别烫。”
张峻挥手示意那个拿着烙铁的狱卒走开。
“我问你说,不然就烫你卵蛋子,再割去你的宝贝,让你体验一下当太监的感觉,然后发情的犬儿入你谷道。”
牢房里的狱卒有些震惊的看着张峻,奶奶的,没想到平时挺斯文的大人,是这样的变态。
“你到底是不是李震的儿子?”
“我是。”
“你们将我和他的问话记录在案,明白吗?”
坐在一旁的记录官赶忙点头。
“为什么凉国皇家族谱里没有你?”
“我是李震他亲姐的儿子。”
“你不是李震的儿子吗?”
张峻似乎对李岸的话,不怎么了解。姐姐的儿子,不就是外甥吗?怎么还成了李震的儿子。
“我爹是我舅舅,我娘是我姑姑。”
“要不是本官读的书多,差点就要被你绕进去,你的意思是说李震不轨他的姐姐,然后有了你?”
“是。”
这可真是闻所未闻,这牢房里的许多狱卒原本还是凉国人,如今听到这样的秘密,也是大为惊讶。
“你出生后,李震以及你母亲怎么处理你?”
“李震把我母亲养在府里,自我七岁,母亲便病逝了。”
“听你的意思,你母亲似乎钟意李震?”
“是。”
本来张峻还在心里骂李震畜生,没想到他和他姐姐竟然是相爱!
“你说你逃出皇宫是怎么回事?”
“我被李震养在皇宫里,等他去世,新皇帝不待见我,还不允许我娶妻。居煌城被攻破,我就带着我屋子里的金银跑出去了。”
“没人拦你?”
“我住在西房,没人管也不靠近后宫,直接趁乱跑,当时也没人在意。”
“那你为什么不好好活着,反而去搞什么造反?”
以他从皇宫里带出来的金银,以及所有人对他的漠视,他应该可以重新开始生活。
“我的前半生已经废了,我不想后半生也废掉。与其默默无闻的活着,还不如在大魏的史书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以李岸这种造反的事例,确实可以记录到大魏的史书里。
“你不知道你聚集的那些人都是无能之辈吗?”
要是想造反,也不要搞的和一个闹剧一样吧。
“我知道我不可能成功,但我享受那个过程,包括被你们严加审讯的过程。”
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闹剧,张峻心里这样想着。
“都记录好了吗?”
“回大人,记录好了。”
张峻拿过写好记录官名字的文书,然后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
“我用你的手指画押,你同意吗?”
“同意。”
张峻把文书放到李岸的手指上,然后用印泥摁上一个指印。
在盖好居煌知府的大印后,李岸以及跟随他的那伙泼皮都被关在囚车里,连同着文书一起送往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