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雍难得来贤妃叶瑶的寝宫,这令叶瑶喜出望外。
贤妃叶瑶一共给李雍生了两个皇子,分别是蜀王李启、凉王李桓。
“陛下,这是启儿托人送来的蜀地特产,上等的蜀锦,陛下觉得如何?”
李雍摸了摸,“质地好,上面的图案也不是凡物,蜀王有孝心了。”
被张蕊看着的蜀王李启,内心憋着火,他搂住张蕊,“你真是让本王爱恨交加。”
“唯有爱恨交加,殿下的心里才有妾身。”
张蕊咬住李桓的嘴唇,然后用手宽下李桓的衣服。
“你的肚子?”李桓把自己的嘴唇从张蕊嘴里抽出,有些疑虑的问。
“别怕,才一两个月。”张蕊没有停下手,而是继续宽衣。
北休胡打算再去找契丹的不痛快,毕竟相比南休胡,契丹更好收拾。
只是贴穆饵不明白的,是此一时彼一时,自耶律阿保机担任大汗以来,他就一直防范着北休胡的再次进犯。
对于敌人,耶律阿保机从来不会抱有什么幻想,唯有弓箭与马刀能让敌人认清现实。
耶律楚材与耶律休哥都建议耶律阿保机暂避北休胡锋芒,但耶律阿保机拒绝了。
此次进犯的北休胡大军,一共有八万,由贴穆饵亲自领兵。
契丹可用的兵力只有三万,这明显是一场不对等的战争。
作为北休胡的死对头,南休胡一直在盯着北休胡的动向,他们时刻都想从北休胡的身上咬下一块肉。
完颜宗望请求爱育黎八达准许自己领兵突袭贴穆饵,爱育黎八达没有拒绝的理由,自然同意完颜宗望的请求。
贴穆饵不是不知道南休胡的动向,他早已经让塔塔尔部联合乞颜部共同阻拦南休胡。
草原不是和平的温床,战争就像青草一样,死而复生、生而复死,永远轮回。
驻扎在南休胡的魏朝使节很快把这个消息传回南方,同样做的还有驻扎在契丹的休胡使节。
原本草原上的内斗与中原无关,但为了维持中原的利益,魏朝必须动手。
北方边境的将领都收到皇帝的旨意,适当时刻可以对南休胡以及契丹进行援助。
高晃的头虽然好了,但时不时会有耳鸣以及眼前突然一黑的状况。
大夫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只是让高晃注意调养。
久坐在椅子上,让高晃感觉腰酸背痛。
他觉得自己需要站起来活动一下身体,缓解一下不适。
于是,他慢慢地站了起来,但是当他起身之后,一股强烈的头痛突然袭来,仿佛有无数根针在刺痛着他的大脑。
紧接着,他感到鼻子一阵酸楚,似乎有什么液体从鼻腔中流出。
他下意识地用手去擦拭,却惊讶地发现手上沾满了鲜血。
这让他不禁有些惊慌失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没等高晃开口喊人,他眼前一黑,整个人倒在桌子上,意识逐渐消散。
周围的属官都被惊吓到,纷纷去查看高晃的情况,并派人去喊太医。
高晃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当年王寿任先生的课堂里。
讲台上站着一位面容慈祥、和蔼可亲的老人,他身穿一袭朴素的长袍,手中拿着一本泛黄的古籍,正聚精会神地讲解着书中的内容。
“至善是心之本体。”
这是一句熟悉的话语,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那个充满求知欲和探索精神的时代。
高晃不禁抬起头来,望向那位正在授课的王寿任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