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慧敏洗洗换上性感的内衣,再穿戴整齐围上围巾准备出门,老爸今晚难得没有饭局回来早看见了,“小敏,你这么晚了还出门?”
明小花在卧室整理床铺听闻也放下手上的事走出来,“对呀,都九点了。外面还蛮冷的,你都洗过澡了,难道小陈来了?”其实她的潜台词是小陈来肯定住宾馆你即使去约会犯不着在家里洗澡,那就有点疑惑。
骆慧敏脸微微一红,一边换鞋一边说,“爸,是陈友明来了,下午就到了,我去见他,晚上估计不回来睡了。”
如今骆建军和明小花心里有数看来女儿和那个小陈应该早就水到渠成了,都厮混在范堤那么久还能守着啊,而且明妈是过来人能从女儿细微变化里瞧出成熟少妇的味道,对自己老公叹息孩子大了做父母的也不能整天跟着那就随她去,也都二十五的大姑娘了万事好理解。
明小花还是追问,“那你为啥还要在家里洗澡啊?”
骆慧敏马上要开门了,快速答到,“他今晚不住宾馆,我去不方便洗澡。”
骆厅长听不明白了,“这又是何道理啊?不住宾馆,住哪?”
骆慧敏见父母这么关心如果不说出来肯定不放心自己,“是这样的,他下午去拜访了省委党校的朱教授,他的老师,在黄海党校里认识的。他被留下来吃饭开不了车,还被安排住在老师家,我晚上也去陪他住,本来我想让他来我们家,可他师母拉着不放手,还非要我去,我也是斗争好久才下定决心去的,总觉得还是有点别扭。”
“你说的是省委党校的朱通彬?”骆厅长有点不确定。
骆慧敏眨眨眼后点点头。
骆建军心中有了计较,这老朱可不是一般人物,他的学生遍布海内外各行各业,特别是储省长也是他的高足之一,这小陈运气可以啊,能入了他老人家的法眼真是他的莫大造化,自己刚出任商务厅厅长要处理的事情千头万绪,需要协调好方方面面的关系才能给自己立威,涉及到厅里人员编制,组织框架以及权责范围,重要的是大家的吃喝拉住也要解决,几个正厅单位的合并重组光人员分流和补偿都要上级主要领导的大力支持才行,否则寸步难行那都不要怀疑。问题是他和储安平没那么铁,偶尔去汇报工作也是浅尝辄止,说到核心关键点老感觉不敢不好意思总放不开,储省长最近一肩挑事情繁重根本没那么多工夫听你在那说一大堆烦心事,这几天可把他愁得直掉头发。
“明天喊他来家里吃饭,不,到饭店,还有你问问他能否把金陵石化的老谭也约上,在范堤我们都见过面,但是没有小陈在我不方便约。”骆建军突然有了主意。
明小花一听马上来精神了,“好啊,我也不想自己弄,也不会弄。”
骆慧敏不想再耽误了,说声再见就匆匆出门。
看女儿关上个门,骆建军慢慢走回卧室,明小花瞧见老公皱眉舒展便问道,“怎么?这朱教授很厉害吗?怎么你听了有了想法?”
骆建军上床坐着,思索一番便对老婆说道,“他是我们省长可能未来灌北的一把手的老师,你说小陈和小敏晚上去住他家,意味着什么?”
豁然开朗啊!明小花一下子明白了,这还要说?一下子喜出望外,“那你再去找省长汇报工作不就多一个话题了?你就说我那毛脚女婿年轻不顶事,朱教授要多多操心啊。”
骆建军被她的言语逗笑了,伸手搂着她的肩膀轻声说道,“不是你想的,哪能如此直接露骨,都是徐徐谋之,透过一些不经意的安排才能有效果。我们早点睡吧,一天太累了,没当上心累,当上了身体和心一起累,呵呵,我也不知道我图啥。”
明小花是个会体贴人的女人,“不就是你们男人事业心要比我们女人强吗?不想被人瞧轻了呗!”
骆建军哈哈哈笑起来,“知我者莫若贤妻焉。”
骆慧敏开着车子到了朱教授那片家属楼,其实都在主城区离得不远,也就五分钟的车程,到了进口陈友明早就守在那边等着,此刻没有大爷们在外守着路口,更不会有黑暗中那些省厅十三局的便衣,整个夜晚非常安静。骆慧敏停好车子一下来就迫不及待搂着郎君相吻,二人吸沫吐津一时难解难分。
骆慧敏主动松开娇嗔道,“你这狠心的大恶人,如何这么久才肯来寻我,不知道人家夜夜想念你,你就是我的大冤家。”
陈友明心如针刺此刻不便多说只能紧紧把她抱在怀里,还亲亲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