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伤啊,我看着都疼,小时候我在绣荷包的时候被针扎了一下都疼了好久呢,夫君受这么多伤肯定比我还疼。”
“……”
萧溟一时无话,隔了半天才开口。
“现在已经不疼了。”
“可是我看着都有点恐怖呀,夫君下次小心点不要被伤到。”
“怎么,心疼我?不心疼你们国家的兵将?”
萧溟饶有兴趣的反问。
“咳,夫君说什么呢,我现在既已嫁给你,那便是你的人了,自然该担忧你的身体了。”
“这倒是。”
“我听闻你在临国过的也不好,不若说与我听听?”
萧溟语气散漫,却是让南溪警惕起来,给他擦洗脊背的手都停顿了一下。
“这个……父皇膝下儿女众多,我也不是唯一一个被忽略的,但其实父王对我还不错的,真的挺不错的……”
南溪绞尽脑汁地想上官颜夕在宫里的生活,就是想不到半点她过的不好的事情,往往都是她欺负她们一群小丫鬟,吃的不够了便让她们去偷去抢。
经常他们带回来的食物不符合她的口味,她便会拿她们开刀,典型的“窝里横”。
“听说你们那边有宫廷玉液酒?”
萧溟转过身,握着她的手腕放在他的胸膛处,一双眸子审视般的盯着南溪开口。
“倒是有,可是我没那福气喝到。”
南溪眼神慌乱,一时间不知道该看往哪里,被他按在胸膛上的手也迅速收了回来,着急忙慌地开口。
萧溟轻笑一声,并不在意她的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