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平日里最怕的便是疼了,于是她拉了拉男人的衣袖,小声打着商量看着萧溟。
“夫君等会儿轻点儿可以吗?我怕疼。”
她软糯娇俏的声音在床帏间响起,让本还意识迷乱的萧溟眼眸清明了一瞬。
注视着她被自己拉扯得差不多的衣衫,萧溟拉过被子将人盖起来,然后粗喘着气盯着她的眼睛认真问南溪。
“你的葵水来了吗?”
南溪被问的一头雾水,一双清丽的水眸里闪着疑惑,“什么是葵水?”
“……”
萧溟看着她沉默了。
这要他怎么描述,他又不是女人,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
不过以前倒是听过别人说,若是与葵水未至的女人强行交合,那女子是失血过多最后致死,所以在得知南溪还没有来葵水的那天他便不曾想过动她。
可如今她在沂国已经待了有两个月,再加上他平日里好吃好喝的供着,身体应该会有些变化,所以他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却未曾想到她根本就不懂。
萧溟简直觉得五雷轰顶,气急败坏地盯着南溪,那股恨铁不成钢的无语感觉在看到她清纯无辜的小脸顷刻间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没什么,你以后会知道的。”
他捏了捏南溪的脸,从床榻上下去,整理好衣服认命地去了温室。
在冰冷的水中被迫冷静下来的萧溟盯着平静的水面,心中暗暗发誓。
总有一天,他会让小姑娘还了这些日子来他受的苦。
对了,明天得找个人给南溪讲讲基本的生活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