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萧若风的死,林沁儿的知情不言,好像冥冥之中总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她。
那个小怜,和她背后之人萧溟知道么?
若是他知道害死他父亲的另有其人,他对俪国的恨意会不会能少一点。
想到萧溟,南溪心中闷闷地像是被什么堵塞住了一般。
指腹触到酒杯,她拿起便一饮而尽,心中的郁气好像散了些许。
南溪便一杯杯的给自己灌酒,不一会儿一坛桃花酒便被她喝了个见底。
她拿起那坛桃花酒倒了倒,没有了。
她蹙起眉头,扔了酒坛子,眼前的事物开始不清晰起来,南溪晃了晃脑袋,阵阵晕眩感传来。
唔……
她好像喝醉了。
她捶了捶自己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但是似乎没有什么作用。
酒的后劲太大,南溪感觉自己现在根本站不起来,索性便伏着桌案闭上眸子休息。
这一眯眼便睡了过去。
萧溟得到零的消息赶过来的时候,推开门就看见南溪一身浅色衣衫伏在藤桌上睡得正香,手边还摆着一盘所剩无几的桂花糕,脚边是空荡荡的酒坛子。
萧溟微微松了口气随后轻笑,走过去将人抱起拢在怀里,鼻尖忍不住蹭了蹭她的。
这小姑娘,还是一如既往地心大。
心大的南溪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更是舒缓了眉头,趁着他还没移开鼻尖樱唇凑上去轻轻的落下一吻。
说是吻,更确切的说是给男人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