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进屋看看吧。”
“嗯。”
萧溟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房间里还保持着他走之前的样子,木质的地板中央积着一滩水迹,那是他昨晚上洗衣服弄出来的。
还没收拾是因为他一早便出了去,芸儿也忙着找南溪没空打扫。
温晏初嫌弃地啧了两声,却是很快上手。
地板,还是木的,最有可能是入口,他一边敲一边听声音,将主室的地板巡察了一番才转向随意摆放着兵书的博古架。
正一个个检查交叉处呢,萧溟急促又激动的声音传来。
“温晏初,你快过来!”
温晏初被他的声音吓到,连忙应声走向温室。
“来了。”
他掀了温室的珠帘走进去,就看见萧溟一身黑衣蹲在屏风的后面,神情紧张,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线。
听到声音,他小心翼翼的挪了下身子给温晏初腾地方。
“你看。”
温晏初蹲下身,就看到雕着大力士的屏风脚座上挂着一个陶瓷手链。
他一眼便看出来这个陶瓷手链是他铺子里的东西,只不过当时放在外面售卖的是多种颜色混杂在一起的的,而眼前这个是极其稀少的月白色。
这种颜色不好调配,且烧制的时候极其耗费心神,得经常打开来观察,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都会功亏一篑。
按说师傅们那么忙,怎么会专门去做这个?
萧溟接下来的话很快打消他的疑问。
“这是我送给夫人的,她一直戴在手上从未摘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