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我们不等徐犹他们传来消息了吗?”陆乾问。
“先不等了,到了京城与徐犹他们会面了再直接解释。”方临宁道。
本来他们二人来榆州城之前,马大夫是给了他们一封信的,让方临宁和陆乾来日去京城时能直接去见他的好友医病,但不久前,马大夫又给他们传了信过来,说他那位好友这些时日出了门,去其他地儿找一味稀贵的草药,不日才能回京,让他们别急。
也正是因此,方临宁和陆乾便没随徐决徐犹二人一起去京城,而是想先在榆州寻一寻有没有合适的大夫,等徐犹他们传来消息再去也不迟。
不过既然知晓那最后一味酸齿觅只有京城才有,那他们便没理由再在榆州浪费时间了。
两人的行李也很好收拾,第二日卯时便乘着租好的马车出发了,在天色将将黑下去时入了城门。
若说之前榆州已比春岭镇繁华许多,白日里那些馆子铺子也是人来人往了,但到了晚间,街道上是没什么人的。
可这京城却是不一样,城外的天色分明已黑透了,只高大的城门上挂着几盏灯笼,在远处需得提着灯才能瞧到路,可一进城门,这城内竟恍若白昼。
“宁宁,这里就是京城了吗?好好看,好漂亮啊!到了晚上,街上竟还有这么多人,他们穿的衣服看起来也很好看。”陆乾好奇的四处张望着。
而且这街道任何一处的建筑与景色都是不同的,不论哪一处都是繁华绚丽,因着之前徐犹和徐决未具体提起过住处在何处,所以方临宁和陆乾这晚在街上找了个价格还算便宜些的客栈,早早歇下了,打算等明日再去寻徐犹他们。
不曾想第二日一早,房门便被人敲响了,接着竟传来了徐犹的声音:“临宁,陆乾,你们起了吗?”
“徐犹,你怎么知晓我们在这儿?”方临宁起床开门后惊讶道。
徐犹笑了笑,“临宁,你们所说的那位大夫这两日已回了京城,我昨日正好派人去告知你们消息,不想派去的那人扑了空,回信说你们是已来了京城,找人打听了一下,便晓得你们住在此处。”
“本来我昨晚就打算来接你们回我们住处的,不过那时已有些晚了,阿决说让你们先好好睡一晚,等明日也不迟,便等到了现在。”
徐犹二人的住处比春岭镇的那处院子还要大上不少,构造建筑瞧着也多了几分精致和贵气,待安置好后,方临宁将意外碰到安平之并得到一副药方之事,一一告知了。
“你的意思是说那副药方对陆乾的病情很有用,眼下只差一味药了,那草药叫什么?”徐犹问。
“酸齿昆。”方临宁回道,“安大夫说这味药较为稀少珍贵,基本只在京城才有卖。”
“酸齿昆,这味药听着确实生疏,之前未有耳闻,不过临宁你放心,只要这京城有卖的,一定就能给你买回来,等吃完早饭,就让阿决派人去药铺买酸齿昆,我带你们去寻那位江芷菀大夫。”徐犹道。
“徐犹,多谢了,不过我瞧着徐决他似乎有要事在身,不如还是我和陆乾去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