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志明的这番话，让吕瑞龙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他冷声问道：“你妹犯下了如此大错，你还在这里替她开脱？”

“吕少，我不是替她开脱，是在分析事实，分析情况。不管是王小翠案，还是七命案，总归是需要结案的。所以，对于我们来讲，最好的选择，就是把王小翠案，做到夜玫瑰的头上去。夜玫瑰害死的女人，又不是一个两个，就算多一个王小翠，也查不出什么异常。”

“你说的是以后，我说的是眼前！不出意外，一会儿丁发财就会来找我，我该怎么跟他解释？他昨晚挨的那几个大耳刮子，他的夜玫瑰被特案组给扫荡了，丢了那么大的脸。这笔账，他跑来找我算，我该怎么算？”

面对吕瑞龙的厉声质问，封志明在脑海里琢磨了起来。琢磨了一会儿之后，他说：“吕少，要是一会儿那丁发财来找你，你可以让我来跟他解释。我保证可以让那丁发财满意，不再找吕少你的麻烦，甚至还感谢吕少你！”

“他还感谢我？他昨晚被那秦风，啪啪啪的扇了那么多个大耳刮子，他还感谢我？他是感谢我的八辈子祖宗吗？”

“吕少，那丁发财算个什么东西？离开了宁水县，还有人认识他丁发财吗？就他那身份，就他那地位，有什么资格感谢吕少你的八辈子祖宗？就算是要感谢八辈子祖宗，也是吕少你感谢他的八辈子祖宗啊！”

“你是在跟我玩绕口令？”

“没有！没有！不敢！不敢！”

“别跟我扯犊子，一会儿丁发财来了，你准备怎么解释？”

“吕少，我还没想好。不过，吕少你要相信我，在丁发财来的时候，我一定会想好的。到时候，我随机应变，一定能把那丁发财，给应付过去！”

“滚吧！滚回去好好给我想！”

封志明刚一离开，吕瑞龙的手机就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丁发财。

该来的，果然还是来了。

吕瑞龙按下了接听键，热情洋溢的对着电话那头喊道：“丁总，你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啊？”

“你在明月山庄吧？我来找你！”

“丁总，我没在明月山庄啊！我今天有点事，回了金舟。你要是要约我，等过几天，等我回了宁水县之后，我给你打电话。”一想到封志明还没想好借口，吕瑞龙就先扯了这么个犊子。

“吕少，你真的在金舟吗？”丁发财问。

“对啊！我现在就在金舟啊！”

吕瑞龙话刚一说完，茶室的大门就被推开了，丁发财进来了。

两人四目相对。

丁发财面带着微笑，吕瑞龙虽然也在笑，但却是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