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咋的,那是一只被赶出狼群的老狼,别看老了,但是这种狼捕猎经验丰富,最是狡猾,我回头看了两次都没发现它。
等第三次我又听见声响的时候就有点恼了,我以为是谁跟我开玩笑,躲在我后边吓唬我玩呢!我就骂,哪个孙子没事不睡觉逗我玩呢?也没人吱声。
见没人吱声我掉头往回走,想去看看是谁恶作剧。心说抓到他非得收拾他一顿不可,夜里吓唬人可真是有点太可恶了。
其实那青皮子就躲在咱们屯子彭德柱他家院子的篱笆后面,看到我走到跟前,腾的就扑了上来。
我当时虽然喝多了,但是脑子还没迷糊。见一个黑影一下蹿过来我就觉得不好,但是脑子跟上了,身体却反应不过来。
它上来咬住我的大腿就把我撕拽倒了。好在是冬天,我穿的很厚,它没有咬到肉,撕着我的棉裤往后拉。
我一时起不了身,只能用另一条腿猛踹,两脚下去它松了口。我刚想起身它就又往我身上扑,这次它兜了半个圈子直接奔着我的脖子就想锁喉。我胳膊挥舞着抵挡,它又咬到我袖子不撒口。我顺势翻身直接把它按到地上,它才松了口。
不过这时候再松口可就已经晚了,我两只手卡着它脖子死死按着它,整个身体都压在它身上。它拼命挣扎着想起身,不过被我压在地上后,它腿上就使不上劲了。就这样我死死掐着它不松手,过了一会儿它就不再动弹,青皮子就这样被我给掐死了。
哈哈,等我起身的时候浑身都是哆嗦的,像筛糠一样!用力过猛了,都有点脱力了。
直到这会儿青皮子死了我才反应过来,TMD我应该喊人的啊!要是有个人能帮把手,我至于这么狼狈吗?说不定青皮子早就给吓跑了。
等我拖着青皮子回到家,点着灯才看到身上的棉袄棉裤都被撕扯得不成样子了,有些地方套的棉花都甩出来了。手上、胳膊上、腿上到处都是青皮子抓咬的和打斗时磨的血印子。估计还是喝多了,一开始都不知道疼,等我清理伤口的时候一沾酒精,哎呀妈呀,疼得我呲牙咧嘴、嘿哈嘿哈的!哈哈。"
刘忠杰:"昊哥你真厉害,居然能徒手打死狼!"
李昊:"其实单对单,一只青皮子也未必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对手,特别是人手里拿着家伙的时候,我甚至还听说有妇女徒手干死青皮子的呢,不过是以命相搏,看谁更狠罢了。不过青皮子一般可不会那么傻,它们捕猎时专挑一些老弱病残,还特别喜欢夜里偷袭,而且大多数时候都是成群结队行动,轻易可不会和人单对单。所以当你看到一只狼的时候,基本上就说明一个狼群离你不远了,这时候一定不要大意。"
赵平:"现在屯子周围还有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