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解释的,一切都那么明朗了。是我自作多情,对婚姻不忠,活该!
我掐了烟,准备走:“没关系”我笑笑。
“保护自己心爱的人理所应当。是个男人都会这么做,我不记仇,只要以后你叫女朋友别来惹我。不好意思,我先下去了。”我侧身要走。
他抓住我的胳膊:“咱俩谈谈。”
“你放开,我不想再跟你纠缠下去了,是我不对,不应该介入你们之间,我不自量力。况且我还是个有夫之妇,我以后会注意的。”我拉开他的手,离开了他。心依然还是痛。
明天是我家回门宴的日子,为什么选了明天呢?是因为明天要请的人基本上都有空。我想去百货商场给爸爸妈妈挑礼物,我想给爸爸买件大衣,买一双鞋子,给妈妈买裙子和围巾。想着这些,我心情很好,约好了艾黎,我准备化一个美美的妆。
好久没化妆出门了,以前打工的时候,不化妆是不出门的,现在全都丢开了。今天好好打扮一下自己。配上我的好心情。
化了个夸张的烟熏妆,穿了牛仔裤高跟鞋,裹上一件黑色的大衣就出门了。
艾黎见到我,夸张地拉着我上下看:“晴晴,你化妆可真漂亮,好像换了个人一样。这女王范儿十足啊!哪天给我也化一个吧。”
我笑了,我就喜欢看艾黎夸张的样子:“好,我教你,咱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人爱怎么想怎么想。永远活成女孩儿。”
我俩拉着手走进商场,挑选着想买的东西,如果口袋里有足够的钱,购物绝对是最解压的方式。
中午吃了牛排,我俩分道扬镳。约好明天我家见。我得去商场交代一下,但是东西太多,就直接回了家。
婆婆看见我像见了鬼,说难看死了,也不像个过日子的人。过日子的人?谁没在过日子?真好笑,就是看我不顺眼罢了。
严枞跟着我上楼,问我买了什么,我说明天回门的礼物,他翻着看了看,又说起了项链。
“你先把项链买了,钱我以后还你。”
“不借”
“你就把钱看这么重?你那么有钱,一条项链都舍不得?”他咄咄逼人。
“我怎么有钱了?我那钱是我父母的血汗钱,我凭什么给你妈买项链?别让我恶心了,你家更有钱,你怎么没有?你要是自食其力地干点事儿,能挣不来钱?给你妈打工,你可真行!再说了,平时我少给你钱了?你穿的用的是谁的钱?”我越说越气,拿起包离开了家。
这些吸血鬼,根本就是算计我,拿我当外人,而且还不承认。收水费的来了谁都不开门,就这么大出息,水费能有几个钱?那也得我来掏。
气得我谁都不想见,自己走着走着就到了今天买东西的商场门前。我怎么走这来了,我这是走了多久啊!无处可去,进了一家咖啡屋,环境很好,光线很暗,很适合一个人平复心情。
短信响了,我以为是严枞,看了一眼,居然是潘凛。我打开看了一下:“你有双胞胎姐妹吗?”
双胞胎姐妹?有病!
我没理他,点了咖啡拿了本杂志在小台灯下翻看。一个人坐到了对面,我抬头,是潘凛,他直视着我:“还没回答我,你有双胞胎姐妹吗?”
“没有。”
“我刚才看到你的一瞬间以为眼花了,你怎么这个样子?”他打量着我。
“我什么样子?我一直是这个样子,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我用勺子使劲搅咖啡。
“我们谈谈”
“谈吧,谈什么?你打我的事?不对,是你们两口子一块打我的事。”我讽刺他
“这么牙尖嘴利的,我不是故意的。”
“我谢谢你不是故意的。”
“我喜欢你”他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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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所措,拿起包想走,他挡住我,按着我的肩,眼睛深邃:“我说真的。”
“那安然呢?”我真想扇自己嘴巴,怎么冒出来这么句话呢!
“我们不会在一起。”
“现在不就在一起吗?你装什么装?走开,我要回家了。”我推他,推不动。我看着他笑:“怎么,你真看上我了?”我眨着大眼睛看着他。他突然就把我推到墙上,狠狠地吻我,又是这样,总是这样。我推他,表示我不愿意,他无动于衷。
半晌,他停下来,喘着气跟我说:“跟我回家好吗?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