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正在和三个孩子的母亲,说着在字画铺子念书的事情,在学堂半年是六个现大洋,吃饭睡觉,都得管,还要给孩子教书做人,三个孩子的母亲也是个爽快人,先生,我为了不让孩子在学堂被人欺负,我愿意每个孩子一学期给你十五个现大洋,三个孩子给你45个现大洋,放寒暑假,另外算,学堂马上放寒假了,一个半月时间要在你们家度过,要让孩子念书吃饭睡觉先给你三十个现大洋,就是说开学以后,是四十五个现大洋,先生,你看可以不,我听明白了,现在学堂还
没有放假,放假以后的时间都要在我们家,先给三十个现大洋,开学是一学期给四十五个现大洋,对,可以,让先生受累了,没事,只要孩子爹娘能相信我们,什么都好说,家长给了银元三十个,孩子留在了字画铺子,爹爹,主要是看着老六毕业了,这三个孩子交给他管理,太合适不过了,老六也接了这个差事,毕业了,这就是要找的工作,三个不一样大的孩子,从最小孩子教起,下来是老二,老大,课程都不一样,老六喜欢小娃娃,看着孩子的小脸,双眼望着他渴望的求知欲,他把自己所学到的会的都给孩子们讲出来,孩子们也喜欢这个小张先生,他陪着孩子们玩耍,做游戏,逮老猫,闲暇之余他也去厨房帮忙做饭,四嫂显怀了,走路也不敢那么快了,蒸馒头他就揉面,烧锅,在后院摘财,洗菜,四哥在课堂教裁剪班,五哥有两个学生包教会,爹爹在厅堂做镇,还有一个娃娃跟着他学写字,到厅堂来的雇主络绎不绝,爹爹的书法作品又卖出去一幅,六百块钱纸币,爹爹把三十个大洋,给了樊梨花保管,张北山把六百块钱给了樊梨花,她先记账,谁挣来的钱,记在谁名下,记在入账栏里,他们家东隔壁宅子要出售,樊梨花早就看见了,她就去问主家,房子卖多少钱?五万纸币,樊梨花吐了吐舌头,在我们樊虎村,就这房子一万都是给的最多的,竟然要五万纸币,天哪,省城什么东西都比乡下贵,她转身回到家里,数放在她手里的钱,不够差远了,学裁剪,绘画念书的大人,小孩子,人数多了起来,她感觉房子有点少,人口又多,也有点挤了,看见隔壁卖房子,她就进去看看问问价钱,锁好板木柜子,又去后院下料,再做一个大号写字方木头桌子,,要留一个在厅堂,又被来人相中,还得用再做一个,先下料,下好料,在叫张北山过来帮忙做,没有桃木腿料了,尺寸有点短,张家人个子都高,写字都是站着写的,找后院外面伐的白杨树,木头桌子腿做粗一点,料粗腿料就做粗一点,大气上档次,大洋树都被解成板材,做面子太好了,白生生的木料看着就叫人稀罕,做出来不愁卖,樊梨花心里念叨着,铺子爹爹一个人应酬不过来,成天让张北山在后院做木工活路也不是个办法,我得招一个会做木工活路的小学徒,专门做木工活路,她去厅堂给爹爹说了她的想法,爹爹说,可以,让张北山写出招工信息,挂在铺子门外边,有人进来问,谁是教木工活路的师傅?张北山说,我们是招会做木工活路的小学徒,我想在你们家铺子学做木工活路,那你进来说话,如果给你教会了你愿意留在铺子干活路不,愿意,我从乡下来到省城谋生,身上的钱花完了,还没有找到做工的地方,肚子饿的没有钱吃饭,你家是那里的,我家在上庙集镇村,爹爹死了,还有几个弟弟妹妹要养活,说着话眼圈都红了,张北山知道是同乡人,年龄也不大,看着也可怜,先叫梅花给来人在厨房做点吃的,倒茶水让来人喝着,你在家里做过木工活路没有,做过,做的不好,会推刨子,打卯,要让人给我说着干活,我自己个干不了,不会计算,先吃了饭再说,张北山不喜欢上庙集镇村的人,有一些地痞流氓爱在街道上惹是生非,但是看着眼前这位小伙子,不像是个坏人,是个来省城讨生活的人,张北山领着来人去后院厨房吃饭,梅花给来人热的芹菜蒸麦饭,拌汤热蒸馒头,还有一盘炒热白菜,来人肚子确实饿了,两老碗麦饭,两个热蒸馒头,一盘子菜,没有几分钟的,吃的干干净净,还喝了一老碗拌汤,吃饱喝足了,张北山问他叫什么名字,我姓柳,名青山,柳青山,青山,你看看我这堆木料是做啥用了,这是几个桌子腿料,太粗了,谁家桌子腿做怎么粗的腿,除非是卖出去,自家屋里头不用这么粗,张北山一听,这个娃娃懂木工活路,娃娃没有说老实话,谦虚谨慎了点,人家娃娃再说,我会做,把木料锯短了,你就会埋怨人家,出门在外说话,不能嘴太满了,张北山有点喜欢这个小娃娃。你吃饱了吗?吃的太饱了,乏不乏,有点乏,乏了先去睡一觉,睡醒了再去干活,大哥,你人咋这么好的,来睡在这个炕上,连锅炕上暖和,柳青山倒头就睡着了,娃娃出门寻活路也太不容易了,张北山想起,他当年领着四弟来省城遇到了好心肠的人,帮着他找到做工的地方,掌柜的先让他和四弟吃饱喝足,今天遇到同乡的娃娃,比我来省城时年龄能大几岁,让他留下来在铺子给我帮忙,一个月给娃娃八块钱,我开始掌柜的只给三块钱,看他活路的
做的咋样,好了多给娃娃几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