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写的草书书法也不错,他除了教裁剪,课余时间都写了草书,花朵快要生产了,他患了焦虑症,担心花朵生娃娃时出现难产,他心中不安,看着花朵每天都在院子慢慢走路,预产期已经过了,还不见娃娃出生,他坐立不安,花朵母亲告诉他,花朵自从怀孕到今天,一直都在忙着干活,娃娃好生,不用过分着急,男娃娃生产期都是爱推后,她给花朵检查了,娃娃一切都正常,四弟这才放下心来,他心里念叨着,不管是男娃娃还是女娃娃只要能平安生出来,他都喜欢,他都爱。张北山按照字画尺寸做的镜框子一个都没有卖出去,他在铺子里归置字画,四弟写的草书有几张,五弟的绘画有几张,他写的篆体书法有几张,六弟也写了书法作品,酷似爹爹的竖条方块繁体字,从小就学着写爹爹的字,张北山没有写一张竖条方块繁体字书法,才开门时写了几张,他感觉写的不好,后来他都写的篆体书法,酷似省城字画铺子掌柜的作品,可以以假乱真,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四弟给了他最近写的草书作品,铿锵有力,把他煎熬忧虑担心的心情,全部写在作品里边了,张北山看了以后,赞不绝口,写的最好的字,哥,布头不多了,还要去买一些回来,用不了几天就
完了,丝绸庄不会一下子能积攒那么多布头,咱是碰上了,我在铺子干了那么多年,我了解,四弟,不行了,咱去批发市场买一些回来,放在那备用,哥,省城那儿有批发市场,我也不知道,一般都是丝绸庄批发,早市,你看见过,有卖布匹丝绸的没有,我没有注意过,每天早上过去看看,有我就买一匹回来,可以,让樊梨花把钱给你,我手里还有钱,买回来了算账,行,我知道了,学裁剪的学员快来了,小娘的病好一点了,哥,你说以后爹爹和小娘还能继续过日子吗?咋不能,当时气生的太大了,爹爹这会肯定后悔了,想来接小娘回家又放不下面子,咱不能把小娘送回去,让她觉得咱嫌弃她,住在这里,是的,咱不能送,两个弟弟也不会让小娘回家,你看六弟多粘着小娘,有时间就领着小娘出去转转,这次小娘病了,还不是他没有让小娘好好休息,成天在外面浪浪浪的,浪出病了,哥,我去教室了,有几个学徒来了,我过去看看,有新人来,还要收费,樊梨花比我抓的紧,走了几个人,又来了几个人,门清,那是,糊里糊涂,就不是樊梨花了。张北山在铺子又写了几张书法,他感觉写的真好,也不见有人送作品过来叫我给他们买,在掌柜铺子一天要接十多张作品过来,在这儿没有一个人送来,铺子还没有知名度,销路还没有打开,时间短,知道的人太少,做买卖地方向阳不向阳很重要,背街碎巷子的,要拿时间慢慢磨,急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