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虞家,是虞川成的一盘棋。”
“芜黛和虞川成结婚的时候,得到了20%的股份,现在她疯了,监管权在虞川成的手里。”
曾经的芜黛很聪明,是芜家唯一的女儿,也是唯一的继承人,手下有很多的产业。
这么多年下来,芜家不如以前,好在虞南秋从小是跟着外公学习的,比起芜黛,他丝毫不逊色。
“我早该知道的。”
虞南秋并没有信任范幼枫,她说的不一定是全部的真相。
他明白,虞家的每个人都伤害过芜黛,他们的说辞只是为了自己。
这么多年,芜黛反复的遭遇刺激。
原本,她是有机会恢复正常的。
“南南,不是你的问题。”
苏知礼抱紧了,任由虞美人低下头,发泄一般的咬着手背,滚烫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啪嗒嗒的掉着。
在吊威亚受伤时,那么痛,虞南秋也没有哭过。
苏知礼摸了摸他的头,把他的手挪开了,清冷的眸子里泛起心疼,眼底翻滚着黑漆漆的冷,“南南,不要伤害自己。”
虞南秋不是不知道怎么办。
他只是太恨了,也自厌于这么多年里从未察觉过。
“你要做什么,我都帮你。”
这所疗养院,当年虞川成有过投资,院长也和虞川成息息相关。
虞南秋只是一个孩子,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掀开伪装的完美人皮,人性总是如此赤裸。
窗外的暴雨依旧在下,仿佛能冲刷掉所有的肮脏。
虞美人眼睫上沾着眼泪,从他怀中仰起头。
这一只凶巴巴的漂亮猫猫,受了伤。
他侧开视线,主动提起了那个他们不愿意说的话题,“苏知礼,一个人去做手术的时候痛吗?”
苏知礼狭长冷清的眼眸垂着,薄唇紧抿,冷白的指尖挑起虞南秋落在眼角边的发丝,稍微给他整理了一下。
“我只是在想,醒过来要来见你。”
“南南,任何痛苦都会过去,我们值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