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现在算是臭名昭著,不好混了,也没那心情,背后搞我的那个大佬,我哪是对手,京城怎么说也是首善之都,你不会小气到一顿酒都舍不得请我吧?”陈小哥说的是心里话,尽管心中对那个污蔑自己的人恨的直咬牙,但说破了,就算拥有系统,此时他也只是一个比较有钱的屌丝而已,斗不过这种掌握了大资本力量的大佬。
但陈小哥坚定的相信,有一天,他可以做到。
“你这么说,可就不把我许峥当兄弟了,我这辈子朋友多,但真算的上是朋友的,一个是你,还有一个是这货,多的不说,你来京城,有我一个汤喝,就有你一口肉吃。”
陈小哥看着许峥有些泛着泪光的眼,并不认为这是演戏,因为陈小哥自认为很了解许峥,他也经历过三餐不着的时候,如果那个时候有一个朋友站出来,别说十万块,哪怕拿出一百块给陈小哥,陈小哥也当他是真朋友。
贫贱之交,往往最真挚。
再加上二人一见如故,又有共同的理想目标,共同的话题,陈小哥不相信自己交不下这个朋友。
有时候,十万块对于人们而言只是数字,而有时候,十万块对于人们的价值则超远了货币本身,自由,理想,信念等等……
自由与理想甚至爱情,人类本来天生拥有,但现如今却已丧失到了只能通过金钱的渠道获取,也不知道是可悲,还是可笑。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谁又明白这句话的背后,饱含了人类对自身的嘲弄与失落悲戚。
人们用了几十万年的时间,将自己从一个奔放的物种,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行,明天到京城,咱们喝大酒去。”
……
……
陈小哥是一个浪漫主义者。
很多正常人不会有的举动,对他而言并不算障碍。
第二天,他和陈小雨交代了一些,又给了她一张银行卡后,多番嘱咐这段时间要小心,并且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使用那张银行卡,才坐上了飞往京城的航班。
黄博今天穿了一件皱巴巴的黄色西装,红色的条纹领带就像红领巾,他照着镜子,看到自己的牙齿好像露了出来,下意识的抿了抿嘴唇。
“又不是见你女朋友,你打扮这么花里胡哨有什么用?”一旁穿着羽绒服,冷的直抖脚的许峥吐槽道。
黄博闻言一笑:“切,这是礼貌懂不懂,第一次见面,留个好印象,他可真是大作家啊,以后真有可能就能拍电影啊。”说着,继续很骚包的整理着那骚包的头发。
不知是出于嫉妒,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许峥伸出手一把就讲那本来整理的很有条理的发型抓乱。
黄博气的大骂:“嘿你个死秃子,自己没头发就报复社会是吧,我看你是欠修理……”
二人打闹了一番,许峥不耐烦的说:“你快点,时间不早了都。”
“你急个什么,他傍晚才到呢,现在才上午九点,赶着投胎啊。”黄博骚气冲天的继续整理着发型。
许峥笑了一声说:“你还真打算让他跟咱们住地下室?好歹也找个小区房,找个大点了,一起住,最近天气冷,湿气重,住地下室不好。”
“那咱们这个要退了吗?”黄博问。
许峥摆手道:“不用,他一个作家,哪吃过群演的苦,估计最多不出一个月就回海港了,咱们到时候再住回来。”
“成,走,找房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