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非得挑的家里不得安生才肯罢休?”
陈云右冷眸回视回去,“是谁让这个家里不得安生?究竟是谁?”
“古语云‘母慈子孝’你觉得你做到了慈母吗?眼中从来只看到的自己的那一点得失!何曾真正关心过家里的其他孩子?”
刘氏被他怼的又气又恼,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反驳,只抖索这手指,“你....你....”
陈云右懒的再与之争辩,目光再次看向了陈云业,“二哥,你想怎么做?”
王氏在一旁兴奋的红了脸,在这个家里他们这一房从来要看大房脸色行事。
她可以预见,便是将来分家,他们肯定也分不到什么财产。
可现在不一样了,老三手中握着大房的把柄,只要他想,家产平分也是可能的!
一想到这,王氏只觉得心中一片火热。
她激动的扯了扯丈夫的衣袖,示意他赶紧回话。
陈云业回过神来,顿了顿道:“父母尚在,子女不好分家,我就选第二种吧!”
与妻子想要直接分家不同,陈云业心中还有另外一层思量。
他不想分家,一方面一旦分家往后所有的赋税徭役全都需要他一人承担,另一方面,传统思想下,他不想将大房得罪狠了,双方老死不相往来。
毕竟他还有一个侄儿在科举,将来只要他能考上功名,他也跟着受益。
与其现在只分得一些田地,不如手中握着把柄,如此他们也能忌惮些许,好处远比直接分田地来的多!
陈云右点点头,“既如此,人我先带回去,待到二哥选好安置地点,再去将人接走!”说罢,领着人径直走出了大宅门。
陈云右此举也是担心,眼下的陈云业守不住人。
刘氏有心想要阻止人离开,可她根本不敢喊人抓人。
因着心虚,她就害怕将人逼急了,这人狗急跳墙,将她当初所做所为再嚷了出来。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