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汀出来的时候就见岑林蹲在尸体旁,时不时点点尸体的肩膀,戳戳尸体的脑袋。
看到钱汀出来他评价道:“力气真小。”
钱汀报以假笑。
屋外已经乱成一团,惨叫声不绝于耳。
钱汀朝楼下看去,正好看到丁无嗟从三楼一跃而下踢开一把挥向瘦弱女人的刀。
她拖着声音向下喊:“小心啊哥,那个女……”
话还没说完女人就掏出一把匕首朝丁无嗟捅去。
丁无嗟往旁边一蹬,借力而起回身提膝击在女人太阳穴处,而后帅气落地,用腿将男人扫倒。
钱汀在上面吹了声自己练习了好久的流氓哨,“帅啊。”
“哥!我感觉要完!”钱汀朝楼下喊。
丁无嗟仰头问:“怎么说?”
钱汀没下楼就这么喊,其实也是希望所有人都能听到。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服务员之前不攻击我们,但并不意味着他们不具有攻击性,我担心场面太乱老板会让服务员控场。”
控场怎么控就不需要钱汀提醒了,无非是武力镇压。
只可惜所有人都杀红了眼,只想着实现自己的愿望,什么都听不进去。
丁无嗟站到大厅中央,钱汀趴在栏杆上,岑林站在她后面,余笑刚从房间出来,严承云提着后领把奄奄一息的老板从房间里拖出来。
厨房里,一个男人握着菜刀颤抖着手求面前的人放过自己,“我只是想活下去啊!”
某间房里,杀死小女孩的凶手已经伏诛。
钱汀往那边跑去,踹开半掩的房门,就看到那位父亲正在切割一个女人的尸体。
这个女人正是当初房中花瓶里摸出小脚趾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