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咱俩不都尝过了。孙成安也尝过。”驸马放心的说。
“别怪本皇子没提醒你,草的不同生长时期,不同状态成分是不一样的,咱们尝的是花苞未开干枯的草,孙成安尝的是成熟的草。”窦龙德郑重其事道。
“啊!这么复杂,给你都给你。”说着就把所有的草塞进窦龙德手里。
“小心驶得万年船,别拿自己性命开玩笑。”窦龙德说。
“听到没,好好学着点,别整天长不大。”公主插话道。
“让我跟他个小孩学。”驸马不屑道。
“不服?”窦龙德不屑道。
“服,我敢不服吗?”驸马委屈道。
“你觉得你比他大,在我看来你俩大小一样。”公主教训驸马道。
“我比他大。”
“我比他成熟。”
窦龙德和驸马异口同声道。
“俩小孩。”公主摇摇头独自下山。
“别不识好歹。”皇姐这是关心你。
“是啊!我娘子当然好了。”驸马得意的说。
“你娘子已经走了。”窦龙德给得意的驸马泼盆冷水。
“公主娘子,等等我。”驸马喊着就追。
“驸马姐夫,回来我跟不上。”窦龙德在后面喊。
驸马赶紧回来抱起窦龙德就往下面追去。
驸马抱着窦龙德和公主来到镇国府后门,早有小斯在此等候。
“二皇子,公主,少爷,赵先生已经来了,老爷吩咐二皇子回来赶紧过去,赵先生要给二皇子授课。”小斯恭敬的说。
“这赵老头够勤奋的,刚来还没安顿好就要开始工作,好歹等明天啊!”窦龙德无奈的说。
“名仕大家吗?当然就要拿着那股劲,装也要装出来给人看。”驸马说。
“你们两个别乱说,赵先生是来教导皇弟,赵先生严谨负责实乃师之典范,怎可如此妄语评价,你们以后都给我保持尊敬。”公主教训道。
“那从明天开始吧!”窦龙德回应一声转而对小斯说:“你继续在这里等着,你也没看到过我们。”
“可是二皇子,老爷那边我……”小斯为难的说。
“怎么,二皇子说话不管用是吗?我爹那边有什么自有我顶着。”驸马严肃的说。
“奴才谨记二皇子和少爷的话。”小斯恭敬的说。
“你这是在提醒我吗?我既然说了有我顶着,自然不会牵累到你。”驸马不满的说。
“奴才不敢。”小斯赶紧跪地道。
“哼。连个下人也敢跟我耍心眼。”驸马骂着抱窦龙德和公主一起离开。
小斯看着走远的三人,摸摸头上的汗起身,嘴里嘟囔:“你们都是大人物,我一无权无势没有身份背景的下人,我敢不听谁的话又敢得罪谁啊?”
几人先来到府中药房,这里宽大一个厅除了正门位置和两边通往里间的小门空着,其他位置都是靠墙放着满满的药柜。窦龙德总算见识了贵族的奢侈与资源的浪费。
这简直就是在拉仇恨,地球上有仇富心理,这么一间药房的面积储药量,足有地球上一家大型医院的药房大了,这么大的药房只为了镇国府这三位主人服务,现在加上窦龙德是四位,可能像马管家等一些有身份的人耶可以来这里拿药,但这些人肯定不多,这可比地球上那些资本家金融大鳄可恨多了。
“参见二皇子,公主,少爷。”孙成安躬身道。
“起来吧!”驸马说道。
本来按照尊卑,这话应该窦龙德说,窦龙德是孩子,公主是苦出身又在军中长大,岂是在乎这些小事之人,又与驸马夫妻和睦,当然要顾及驸马面子。
“今日还不到二皇子换药时间,难道是伤口有了变化。”孙成安边起身边问。
“是有变化,而且变化很大。”驸马说。
“啊!不应该呀,我用的伤药配方都是我师傅传下来的,用的药材也都是珍品,我师傅的医术不说生死人肉白骨,在这夏国至少能排进前三,断不该。”孙成安惊讶道。
“夫君,你别吓他了,看他急的头上汗都出来了。”公主打断孙医师的猜测道。
孙成安听公主这样说,才放心的抹点头上汗,知道二皇子的伤没事,心中腹诽驸马乱来,这玩笑也敢说,给二皇子治伤出了问题谁敢担这责任。
“孙医师医术精湛,我这伤今日突然就好了。”窦龙德奇怪的说。
“啊!好了,不可能。以我的经验这伤至少要一个月,甚至更长时间。”孙成安连连惊讶道。
“真的你看。”窦龙德说着拉起长袍卷起裤管说。
“这……这……”孙成安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公主同情的看着孙成安,这接连惊讶太多很容易变成惊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