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与胡炳见面那人已经来到窗前,撞破窗子滚到外面,几名亲兵跟着跳出窗子,还留下大半亲兵保护驸马和二皇子安全。
“拿下胡炳。”驸马命令道。
驸马说完就抱着窦龙德准备出去,本来驸马想跳窗出去追,只是想到还抱着窦龙德只能从正门出去。
驸马抱着窦龙德刚走出琼花楼的大门,就听见“当朝驸马带内弟来琼花楼喝花酒了。”驸马一个踉跄差点趴地上。
琼花楼的老鸨子那名妇人刚喊完,就意识到驸马的内弟那不就是皇子,那年龄身份呼之欲出。
窦龙德笑的一颤一颤仰头看着驸马,只是又听到一声喊就让他的笑僵在脸上。
“驸马带二皇子来琼花楼喝花酒,点了春花秋水两位姑娘。”老鸨子大声喊道。
“传令埋伏的治安军现身,不准琼花楼任何人出入。”窦龙德吩咐道。
身边一个亲卫跑步前去传令。
“春花秋水两位女儿,你们以后就是琼花楼的金子招牌,身价翻倍了。”老鸨子冲两位姑娘幸福的说。
“啊!我竟然摸了二皇子的脸。”秋水惊讶的说。
“我还亲了二皇子的脸。”春花摸着嘴唇说。
“早知道他是二皇子,我就应该把他的初吻夺了。”春花后悔的说。
“我看你不是想夺走二皇子的初吻,是想夺走二皇子的初次吧!你个小骚蹄子。”秋水笑骂道。
“我倒是想,可二皇子才那么大,我想也不行啊?”春花叹息说。
幸好窦龙德已经和驸马走远了,不知窦龙德如果听到两位姑娘的话,会不会后悔来琼花楼。
驸马和窦龙德已经绕着琼花楼来到那窗子外面,几名亲兵已经重新把那人围住。城中负责治安的军士已经在外面又围成一个圈。面对这种的重重包围,这人已经插翅难逃。
“少将军,听说镇国军纪律严明,镇国候更是严于律己,正直无私,为何你今日却要诬陷我是奸细。”那人看硬闯不出去,反而停下理论。
“你刚刚向胡炳购买镇国军内部消息,我亲眼所见,你还敢狡辩。”
“少将军这就冤枉我了,我不过是还胡炳钱而已,又怎么成了购买镇国军内部消息。”那人辩解道。
这时两名亲兵把五花大绑的胡炳从琼花楼里面带过来。
“少将军冤枉啊!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奸细啊!”胡炳哭喊着说。
“少将军听到了,胡炳也不能证明我是奸细,少将军无凭无据却要诬陷于我,法理何在,镇国候的英明何在。”那人还在狡辩。
“搜胡炳的身。”驸马命令道。
一名亲卫上去把胡炳怀里的一包东西,和那些还没来得及处理的卷布的碎片掏出,亲兵把那包东西打开看了一眼又掂掂重量。
“回禀少将军,这包里应该不少于五百大钱。”亲卫说完就蹲在地上开始拼那些卷布碎片。
“回禀少将军,这绢布上所书乃是胡炳写的欠条。”亲兵看着地上拼好的绢布说。
“贼子,你还有何话可说,你刚才不是说你欠胡炳钱今日在琼花楼是为了还胡炳钱吗?这欠条又做何解?”驸马喝斥道。
“这在我们赌徒之间很正常,昨天他输给我很多钱,没钱给我就写了欠条。今日他赢了我更多钱,我没带够钱就和他越好,回去取了钱就来琼花楼还他,难道少将军没赌过钱不知道赌徒今日富明日穷的常理。”那人狡辩道。
“我岂会与你们这些宵小之人相提并论。”驸马不齿道。
“不要被他影响,他在转移话题企图脱罪。”窦龙德提醒道。
“我本来就无罪,又何须脱罪。”那人很自然的说。
“事到如今,你竟还不认罪。”驸马怒道。
“捉贼拿脏,捉奸捉双,只要少将军拿出证据,我立刻认罪伏法。如果少将军仗着权势,非要以我没做过的事诬陷于我,那我纵然全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只是镇国军和镇国候再难让人信服。”那人软硬兼施说。
驸马左右为难,如今之事,这人已经被困却苦于没有证据,又是在公众场合,放了他不甘心,不放又拿他无可奈何,现在只有寄希望于那封信,如果那封信真与谋杀皇子有关,那事情自然好办,如果只是平常的信,那今日劳师动众就会成为明日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