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孙家冤枉,孙家参与谋害二皇子已经证据确凿,谋害皇子罪同谋反,如果不是牵扯大皇子,现在的孙家已经被抄家灭门了,收起你的怜悯之心,这只会害了二皇子。”驸马严肃道。
“少爷,我对二皇子从来没有异心,又怎么会害二皇子?”马浩博赶紧表态。
“你这不是怜悯是愚蠢,这就够害死二皇子了”驸马严重的说。
“浩博不明白,请少爷教导?”马浩博诚恳的问。
“现在最希望二皇子死的是孙家,甚至比大皇子更盼望二皇子去死。他们参与了一次谋害二皇子,就成了二皇子永远的敌人,他们现在最怕的就是二皇子得势后对付他们,所以他们一有机会就会置二皇子于死地。”驸马解释道。
“可是孙家并不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他们参与了谋害二皇子。”马浩博疑问道。
“谁能保证二皇子永远不知道。”驸马冷冷的说。
“少爷教育的是,浩博谨记少爷教诲。”马浩博虚心的说。
“你身为将军之子却没有继承一点你父亲的杀伐决断,敌人就是敌人,敌人永远也成不了朋友。”驸马拍拍马浩博的肩膀说。
“是,少爷。浩博记住了。”马浩博把身子弯的更低。
“走吧,去看看我爹和你爹都收拾好东西没有,咱们也该去山里看看。龙德现在躲在深山里指挥,咱们在外面累死累活的办事。我得去找他要点俸禄,不能白被他使唤。”驸马不满的说。
“二皇子,有公主做靠山,少爷要的出来吗?”马浩博讪笑着问。
“公主那也是我娘子,总不能让自己夫君白给人使唤吧!”驸马底气十足的说。
马浩博听了这话只是微笑不语,他现在算是了解二皇子了,这二皇子做起事来不着痕迹,坑起人来更是防不胜防,他可听自己爹说过,老爷曾经给过少爷一句评语,别被二皇子卖了都不知道。
两人进去镇国候书房,见到镇国候、马全才、赵鸿儒,三位老人一人端着一碗养生茶在喝,驸马看到这养生茶就觉得嘴里发苦,很想不明白这三位老人怎么就喜欢这种味道。
“你们也回来了,走吧!车已经准备好了。”镇国候起身道。
一行人坐上车从镇国府出来,星夜兼程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到了外围的山顶。
窦龙德正在练功,突然睁眼,翻身从石头上下来。
“皇弟怎么了?”公主奇怪的问。
“镇国候、姐夫、还有赵先生来了。”二皇子边走边说。
“公爹怎么也来了,他这些年除了去军营,可是从不出城的。”公主奇怪的说。
“他们在哪里?”公主跟上窦龙德问。
“就在那。”窦龙德指着最外围的一座山顶说。
公主看着远方山顶那几个黑点。
“这么远,皇弟怎么的看清的?”公主问。
“我是小孩子吗?小孩子当然眼神好了。”窦龙德不在乎的说。
公主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还是什么都看不清楚,有些怀疑的想,小孩子的眼神真的这么好。
魏大师看到二皇子和公主过来赶紧过来,如今上下地火山顶方便了,魏大师就每天上去看几次星陨石煅烧的情况,其他时间都是魏铁匠在盯着。
“院长。”魏大师喊道。
“跟我一起来,镇国候和赵鸿儒先生来了。”窦龙德平静的说。
“赵先生真来了?”魏大师惊讶得说。
“你好像没听清楚我的话,镇国候和赵先生一起来了,镇国候还不如赵先生吗?”窦龙德一字一顿道。
“那自然不是,那是不一样的,赵先生被人敬佩是因为他自身的学识和人品,镇国候则是让人畏惧他的权势和地位。”魏大师解释道。
“镇国候年轻时就被称为儒将,你觉得他的学识低吗?镇国候推翻前朝黑暗统治流血流汗,他于国于民的贡献小吗?镇国候治理一方正直无私,他的人品不好吗?”窦龙德不高兴的说。
魏大师被说的愣在原地,是啊!院长说的一点没错,真镇国候不论从哪点论都要强出赵鸿儒很多,自己怎么会那么崇拜赵鸿儒哪。
“走吧,无脑。”窦龙德骂一句。
魏大师才醒悟,赶紧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