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不是发现了甜草和苦草的灵气,我那时就说了,这是我打开商道的开端。”
“是说过,这和琼华楼有什么关系?”驸马奇怪问。
“我做出来的甜茶和养生茶要走高端市场。就只能瞄准那些世家子孙和贵族子弟。那些人常去的地方就是……”
“琼华楼,亏我当初还相信你真的担心没有其他办法,还被罚跪祠堂。你可真够情义。”驸马不满的说。
“那祠堂我也跪了好吗?”窦龙德提醒道。
“你那是活该,你故意的。”
“那现在琼华楼怎么办,老鸨子已经不敢乱说了,那琼花里你不是想干什么干什么什么,你让他们卖茶,他们敢有个不字。”
“计划赶不上变化,我本来只是想找老鸨子合作,后来发现老鸨子不是能合作的人,后来出现的一连串事情,这个琼华楼还必须拿到手里了。”
“你还要开青楼啊!”
“这匠作院可是个烧钱窟窿,我不得找点赚钱行业贴补。”
“用青楼赚钱这也……”
“我都说了我要改革,让琼华楼不再是青楼了。而且琼华楼是打击孙家的大杀器。”窦龙德自信的说。
“不明白。”驸马摇摇头。
“二皇子,少爷。”马浩博过来拱手道。
“坐。”窦龙德说了一句。
马浩博一撩袍子也在地上坐下。三人成一个三角之势对坐。三人一阵密谋。
“事情就是这样,按我们商定的计划行事就行了。”窦龙德道。
“是。二皇子。”
“姐夫,胡炳怎么处置的?”
“还没宣判,至少也是个死罪。”
“这人我有用,留他一命。”窦龙德冷冷道。
“这就是个无赖,能有什么用。”
“任何人都有他的长处。只是这种人不太好控制。用不好就要伤了自己。”
“知道这么危险,那你还要用?”
“姐夫你让孙成安研制一种需要定期服用解药的毒药。把毒药给胡炳服下,这事马浩博米亲自去办。”
“是二皇子。”马浩博领命道。
“你还是叫主子吧!”窦龙德说。
“是,谢主子。”马浩博知道这代表二皇子真的接纳自己了。
“其他事都说完了,该说说咱俩的事了。”驸马说。
“咱俩有什么事?”窦龙德奇怪的问。
“你说那,你躲在山里,把我支使来支使去的,我一天到晚忙东忙西的,这工钱总得有吧,车费,饭钱,茶钱,也要有吧!”驸马开始掰着手指算账。
“我没钱,要不哟找我皇姐要点给你。”窦龙德威胁道。
“你信不信,我故意把事情办砸了。”驸马也毫不示弱的威胁。
“你想要多少?”窦龙德无奈道。
“你看我这镇国军少将军;镇国侯府少爷,镇国府小侯爷是吧!还是当朝驸马,你说我这工钱该怎么定价才好。”驸马为难的说。
“直接说吧!别磨磨唧唧的。”窦龙德不耐烦道。
“那咱们把这次坑的钱二一添作五,平分怎么样,放心姐夫不占你便宜啊!琼华楼个孙家别院我不要,孙家赔你的医药费我也不要。”驸马慷慨的说。
“一九,你一我九。这主意可是我出的。”窦龙德道。
“五五,跑腿的可是我。”驸马不依道。
“二八,这计划可是我制订的。”窦龙德无奈再退一步。
“三七,不能再多了,这局面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得来的。”都龙德再让一步说。
“我娘子也冒了生命危险哪。”驸马理直气壮的说。
“我都让这么几回了,有你这样的吗?讨价还价一点不让?”窦龙德不满的说。
“是不太合适啊!要不就六四,你六我四。”驸马道。
“一言为定。”窦龙德赶紧说。
“我怎么还是觉得吃亏了。”驸马挠着头说。
窦龙德转身不理驸马,准备找赵鸿儒来写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