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传言咱们谋杀二皇子啊!护卫队这仇正没法报,他们明早就来要赔偿,你敢不给试试。”孙家主心悸道。
“外面不是还有镇国军围着,他们能看着护卫队行凶不管。”
“你傻啊!护卫队不也属于镇国军的编制,护卫队这么多人死的不明不白,镇国军能不同仇敌忾,他们不上来帮护卫队的忙就不错了。”
“啊!这这么一大笔钱,我们孙家哪里拿的出来啊!”
“二皇子的那个私人助理马浩博已经答应分两次来拿了,明天早上来拿一半,剩下一半三天后来拿。”孙家主沮丧道。
“可这笔钱从哪出?”主事孙明同问出来。
其实这才是所有人都关心的所在,只要不是让自己这房出钱,都无所谓。
“当然是各房一起出了,这是整个孙家的事,不是一门一房之事。”孙家主道。
“我们这房没钱啊!这事跟我们这房也没关系,那凶手住进孙家别院我们这房压根就不知道。”孙明实道。
“我们这房更没钱了,凶手的事我们也没参与。”孙明塔道。
“我们也没钱,凶手的事也不知情。”孙明枚道。
“我们这房一直都是生意最差的,你们都没钱,我们就更没钱了。凶手的事我也不知道啊!”孙明同道。
“事到如今,你们还如此只顾自己,斤斤较量。这些话你们明早自己给护卫队说,看他们会不会放过你们。”孙家主气愤的大吼。
几房主事之人都不做声,也不说同意出钱。
“你们就不怕被家族除名,收回你的财产。不怕你们子孙后代抬不起头。”孙诚助道。
“三叔,在镇国府孙家分家您辈分最高,可将谁逐出家族也不是你和家主两人说的算的,那要禀明孙氏家族才行。”孙明实道。
“现在也不用瞒着你们,协助谋害二皇子凶手的命令就是孙氏家族传来的。”孙明流道。
“那……那外面的传言都是真的了?”孙明同惊讶问。
“当然不是真的,我们只是给凶手提供了一个藏身之地。”孙诚助道。
“这可是抄家灭门之罪,孙氏家族怎么想的,让我们搅合进这种事情里面。”孙明同不明白的问。
“应该是孙氏家族已经彻底站在了大皇子一边,真正要杀二皇子的人是大皇子。但是这事又不能说明。不管真相如何我们孙家都是帮凶。”孙家主猜测。
“咱们还是算算各房拿出多少钱吧,这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事后会把各房损失报给孙氏家族知道,希望能从家族给各房谋些好处。”孙诚助老成持重道。
“只好如此,希望孙氏家族能替我们考虑一下吧!”孙明同道。
“二皇子,这是刚刚传鹰送来的消息。”马管家拿出一条细娟呈给窦龙德。
“马浩博做的不错,马管家教导有方。”窦龙德放下信道。
“全是二皇子安排得当。”马管家谦虚道。
“把这信传回去给马浩博吧!”窦龙德说着话就已经写好一封信。
“是二皇子。”马管家接过信离开。
镇国候要在山谷中住一段时间,以防镇国府有什么大事发生,人来回传信太慢,就带了几只传鹰来,这倒是方便了窦龙德。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山坳,窦龙德就拿着一根树枝那在胡乱比划着锻炼身体,现在周围这么多人在,他自然不能练习无名剑法。
镇国候看看窦龙德乱划乱刺,似有剑法的影子却又杂乱无章,摇摇头,拿过一把剑走到窦龙德前面开始练起剑来,镇国候剑法杀气很重,一招一式透着杀伐果断,有种一往无前的气势。
窦龙德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拿着树枝跟着镇国候练起来,镇国候一招一式练的很慢很认真。窦龙德在后面学的也很认真。两人谁都不说话,谁都明白,有些事是心照不宣,只用做不用说。
窦龙德在山里的日子很简单,清晨练剑,练完剑就是看着魏铭鑫打造一些东西,再看看星陨石的情况,然后就是修炼星辰之力。
城中马浩博一早就等在城门口,等到护卫队全副武装的一行人赶来。
“参见马助理。”护卫队众人道。
“都起来吧,你们应该也都听说了护卫队统领胡时仁透漏二皇子行程,协助刺杀二皇子,虽然是被迫的,但是谋害二皇子已经成为事实,护卫队受其牵连,本应重罚,念及二皇子平安来到镇国府,护卫队确实有功,又有二皇子求情,所以护卫队功过相抵,不予追究,编制取消。开除军籍。”马浩博大声说道。
“是,这些在镇国军中已经宣布过了。并且让我们来听候马助理安排。”护卫队前面一人道。
“你叫什么名字。”马浩博问前面这人。
“卑职新任统领苏佑方。”这人声音洪亮道。
“好,二皇子念及你们保护之情,不忍你们就此隐没,收你们有愿意留下的可以成为二皇子的护卫,当然你们还是叫护卫队,只不过是二皇子的私人护卫队,不愿意留下的可以就此离去。”马浩博说道。
众人商议几句就都决定留下,这些人都是军人,如今被开除军籍,就没有了军人的一切保障,还能做什么,种地没有农籍,只能回家依靠家人养活,或者给商队大户做个护卫,同样都是做护卫为什么不给二皇子做,哪有比给二皇子做护卫更有前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