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花姐直接坐直了身子,脸上也认真了几分:
“先看看货怎么样,剩下的再说!”
陆时离开后,很快就联系了几个之前的客户,用高价进回来一批自行车和缝纫机。
可惜,他跑遍了各处,也只找到了不到100台,毕竟这些都是高货,而且现在G委会管得严,大家都不敢有大动作。
花姐对这批货很满意,可惜,东西太少了,不值得她冒险。
陆时也知道自己货少,所以他只好再想其他办法。
可惜,黑叔也是个狠人,当天晚上,陆时就被好几个包围了,哪怕陆时再厉害,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
这一晚,他也受了伤,陆时的肩胛骨被人打断了,他也拿着刀捅了好几个人。
半夜三更,陆时捂着肩膀回了家,回到家的时候,整个人脸色苍白,汗水打湿了衣服。
陆时以为他的肩膀只是肿了,并没有多想,他和衣而卧,直接躺在了床上。
这一晚,陆时疼得睡都睡不着,这个时候,人很脆弱,他的心里也多了几分心酸。
凌晨,陆时发起了高烧,整个人烧的头昏脑涨,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陆时十分怕死,他才这么年轻,还想好好活下去呢,不能死,一定不能死。
陆时凭着一股勇气来到了张维芳家门口,“砰砰砰”,他用力拍着门。
张维芳睡觉很轻,所以很快被敲门声吵醒了,她穿好衣服,脸都没洗就来到了门口。
大门一打开,张维芳就看到了倒在门外的陆时,她吓坏了,她的第一反应是赶紧把人送到医院,可是,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她也背不动呀。
“怎么办?”张维芳急得来回跺脚。
最后,她不得不求助隔壁冯大娘家,冯大娘一家也是热心肠,冯大爷直接推出了他家的板车,让儿子一起帮着把人抬到了车上。
张维芳把虎子托付给了冯大娘,然后就跟着板车一起来到了医院。
来到医院检查了一下才知道,陆时是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烧,先打了退烧针,接着医生就给他治疗肩膀。
陆时的肩胛骨断了,这剧烈的疼痛让人难以忍受,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撕裂开来一般。
当医生开始给他接骨时,那钻心刺骨的痛感如潮水般袭来,陆时甚至来不及反应就直接疼得醒了过来。
然而更糟糕的是,由于伤势严重,他无法注射麻药来减轻痛苦,只能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力和坚韧不拔的精神去面对这场酷刑。
陆时紧紧地咬住牙关,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与脸颊上的泪水交织在一起。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但眼神却充满了坚定和不屈。尽管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无尽的痛楚,但他依然咬牙坚持着,不肯发出一丝呻吟。
张维芳在旁边看得直想哭,她站在那就能感觉到那要命的疼痛。
在经历了一身又一身的汗水之后,陆时的肩膀终于固定好了,他的左胳膊也架起了绷带。
这个时候,陆时的衣服已经湿得像水洗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