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人拿起报纸看了看,随后皱着眉头放在桌上。
“本来我想着用苏联的石油拉出去赚点外快,没想到煤国对咱们进行石油禁*,这样一来,三成的成品由就要在咱们本地出售。”
老乔在旁边有些不理解。
“总督,您这发愁啥呢?在哪卖不是卖?”
郝人瞪了他一眼。
“笨蛋,卖给别的*家可以高价,卖给自己人也高价,那不是把人家往外赶?到时候咱们都得跑路!”
“没有好处人家凭什么让你带着?”
“现在从煤国进口高价*,恶名都在煤国那里,若是让人知道本总督也往领地内卖高价*,人们每用一升*,心里对本总督的恨意就加重一分。”
老方:“那咋办?别的地方也没有油向咱们出口,马来亚石*死贵,霍夫曼先生的圭亚那油田还需要好久才能往外出油。”
听了这话,郝人有些不高兴。
“咋办?用你们干啥吃的?这个月的工资统统扣除!”
众人有些不高兴地看向老方,不过,也没人站出来提什么应对方法。
看到底下人无动于衷,郝人在心里有些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
“本来年收入八千万没问题,现在只有七千万……”
郝人指了指梁爷的儿子小梁:“大学生,从今天起,低价向领地内出口各种*料,以成本价。”
小梁吃了一惊。
“总督大人,成本价出口,那岂不是一升汽*1.2美*?和煤国*汽*价格相差5到10倍,和其他非产*国汽*价格相差三十倍!”
郝人叹了口气。
“要维持名声造嘛?只是口头鼓励没啥用,最后还得靠实*。”
“你们出去以后,将这件事改编一下,主要说煤国如何阻止本总督低价向底下人出售**,嘤国如何逼迫本总督提升*价,怎么好怎么说,一定要让洲内的人感激涕零,最好是泪流满面的那种。”
“另外,煤国不是禁止咱们的渔业产品输入?那好,咱们往其他*家卖,在比价格这方面,咱们不输其他人!”
“对了,那个西南非洲领地,不允许开设任何医院,让那些非**吃饱就算了,不要有这么多这个那个。”
1930年。
11月。
东J。
港口的渔货市场。
某摊子前。
“你们这鱼多少钱一斤?”
“刚捞上来的,三毛钱一斤。”
正当双方要交易时,旁边传来大喇叭声。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一毛五一斤的**鱼!有没有需要的!”
(相当于现代一百块一斤)
市场上的人震动了,在这个萧*的时期,这么好的鱼竟然只要半价!所有人蜂拥着跑向那个摊子。
“这不会是快过期的吧!”
“说什么呢?咱们这刚从西大洋捞回来的,跟你们说,这是没打*格战,真打*格战,还能更低!”
周围的人看着不敢动,生怕上当。
一名了解的人士首先开口。
“大洋洲领地的汽*一升几分钱,哪像咱们这里,一升要三毛到五毛钱,人家就算是从大洋洲打捞,卖到咱们这里,路费也不比咱们高。”
“没错,”另一人也赞同地说:“我刚从那边回来,人家那边的这种鱼,半价都不到,五分钱一斤,咱们这里卖三毛,差了好几倍!”
“是极是极,若是相比淡水鱼,价格查的更多,人家那边粮食、奶酪吃不完,黑面包免费吃!”
“这有啥,人家那边煤炭也用不完,电价比咱们这低一半,租房价格更低,*价低、*食价格低、电价低、运输成本低、开工厂的成本低,生产出来的产品成本低廉到无法想象的地步……”
旁边一名年轻的小伙拿着报纸恨恨地说:“你们几个胡说八道,报纸上都说了,咱们这里*价最低,你们别想忽悠大家!”
正在聊天的人有些嫌弃地看着小伙子,没有与他争论,买了几条鱼就离开了。
其他人一看有人带头,跟着成群结队地购买。
年轻小伙挥舞着报纸。
“各位,不要买**产品,咱们要支**货!”
一名彪形大汉恶狠狠地将他推到一边。
“好好给资*当狗,不要在这里狂吠!”
这还没完,旁边的日*渔民发现这里生意红火,嫉妒地眼都红了,周围十几个摊子一合计,准备捣乱。
“不许卖!统统不许卖!”
“凭啥不让卖,你是干啥的?”
“你们这里的鱼有细菌,不让卖,你们这是害人!”
在他们看来,只要这么一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人必然不再购买……
然而……
周围的顾客忿忿不平。
“都**的快*不下去了,还在乎这个?老板,来十斤!”
“老板,来二十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