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宏武更加迷糊,这屋中不让出来还哭了,外面的玲珑也跟着哭,定然是里面的不懂事,外面发现没有找教习嬷嬷,怕明日处罚,跟着哭呢。
萧宏武实在是不想忍,但夫人一脸认真的期盼着屋中发生什么,又不想这个时候发怒,一腔火气,无处发泄,只好又拍了拍大腿。
凌越正抱着萧婉儿,听见门外拍大腿的声音,皱了皱眉,弯腰用力,将萧婉儿横着抱起,送到床上。
萧婉儿还在哭闹,叫凌越不要走,她不想再一个人,她害怕。
凌越安慰着,但萧婉儿浑身里三层外三层的吉服还没有脱。
刚刚那些钗环就费了半天的劲,现在看着萧婉儿抱着自己大腿上的一层层衣袖,又有点懵,也不知道萧婉儿平日里晚上睡觉的里衣,放在了哪里。
若不然,他也不知道去哪里帮他找衣裳来换。
萧婉儿抱着他的大腿叫他不要走,凌越坐在床边,双手扶住萧婉儿的肩膀,让她定神,“婉儿,越哥哥不会走的,你将吉服换下来,好好睡觉,好吗?”
凌越恨自己是个睡觉十分纠结的人,平日自己都是要穿着舒服的里衣才能睡的,现在不知道怎么帮婉儿换,婉儿也抱着自己,不让自己换。
他先叫玲珑进来帮忙,但外面那几个不老实的人头,盯着屋中的动静,在等他跟婉儿发生点什么,自己若是叫外面的人知道,新婚之夜,夫人喝醉,自己连以衣裳都不能换,多叫人笑话。
凌越心一横,伸手去解萧婉儿的碧玉女带,萧婉儿不让他走,他也不能动,只好在萧婉儿身前,双手环抱着找她衣襟的解带。
突然间,萧婉儿抬头,四目相对,气氛氤氲,萧婉儿朦胧的双眼看着凌越,凌越双手环着她的腰,抱她整个人在怀里,心跳突然加速,凌越不受自己控制,低下头印上了她的唇。
萧婉儿愣怔了一下,双眼瞪大,支吾着有些羞怯,但凌越见她没有明确的反感,慢慢开始攻城略地,什么里衣吉服的,不在话下。
第二日。
萧宏武夫妇顶着黑眼圈被嬷嬷伺候着起床更衣,早早的坐在主厅里等待新人敬茶。
赵氏哈欠连天,“你说你,老了也不庄重,大半夜听什么墙角,最后在那里睡着,若是冻病了,我不给你找大夫,哈……”长长的尾音,她困的直流眼泪。
萧宏武撑着脸,一宿担惊受怕,他跟谁水里去,他还不是担心自己老婆子糊涂,忘了交代嬷嬷教女儿这洞房之事。
萧婉儿起床发现自己腰酸腿软,有些羞怯,回头看见一旁熟睡的小黑,有些诧异,自己昨晚,怎么没有附身小黑身上?
虽然昨晚发生了什么,她知道,但太多细节,有些模糊,但确实,那些事,是自己亲自做的,小黑一直躺在旁边睡着。
有些奇怪,难道,自己成婚以后,就不必接住小黑的身体了吗?
那小黑是不是就要醒来,与自己同时醒来?
萧婉儿巴拉一下小黑的爪子,一动不动,但呼吸均匀,与死狗还有些区别。
凌越早就起床去了演武场,自己挪动身体去坐到化妆镜前,玲珑端着热水进来。
她将脸盆放下,“奴婢先帮您整理床铺。”神秘兮兮的去床边找那块白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