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则腹部的伤口被这么一弄,又撕裂了,血直接渗到布衣上。
年则下最后的通牒,“年迩,将他拖去鞭笞十下。然后关在柴房里,禁闭四天,只准送水,其他一概不允许!”
年迩听到吩咐,不敢耽误,立刻去办。
年则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有些疲惫地坐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她真的受够了,年溧死了还留给她这么大一麻烦。等关完禁闭,就把他送回他父家去。
“主子,孙大夫已在等候。”年沂轻声细语地说。
孙大夫,老熟人了。
“嗯,让她进来吧。”
孙大夫很快走进了房间,她熟稔地把脉,仔细观察着年则的伤口。眉头一会儿紧皱,一会儿舒展,她好奇的问:“女君,你这伤有被别人处理过吗?”
“有过,怎么了?”
“按伤口的深度,出血量定不会只有这些。腿这里也是,口子都快愈合了。”
“这金创药的药效世间罕见啊。”孙大夫大为吃惊,“不知可否有幸见她一面?”
是那个叫青冥的男子,还是他奶奶的医术如此高明?
她认真的回忆了上午的情形,然后吩咐年泗去办件事。
“会有机会的。”
孙大夫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伤口已处理好,还需开几副药方调养身体。”
“有劳孙大夫。”年则微微颔首,“年沂,送孙大夫回去。”
“是。”年沂应道。
......
六天后。
“嘭嘭嘭!”
青冥抬起头,嘀咕道:“已经打烊了啊。”
他慢慢地走向门口,拿走门闩,悄悄地打开门。
只见门外站着一位身穿黑色锦袍的身材高大的女子,腰间还佩戴着双剑。
看见年沂在掏东西,以为她要欲行不轨。
青冥见状,心中立刻警觉起来,往后退,“你...!你想干什么!”
“你别误会。”年沂立刻解释,“这是五百两银票。”
青冥疑惑地看着银票,此时出来找他的奶奶大喊:“青儿,怎么了?”
她步履蹒跚的走到门口。
年沂确认信息:“你们几日前可是救了位受了重伤的人?”
“先进来吧。”老人家侧身让出一条路。
年沂大步踏入,环顾四周,只见这医馆颇为简陋,墙上还挂着一些草药,弥漫着一股草药的香味。
年沂递上银票,“这是为报答你们的救命之恩,我家主人特命我送来的谢礼。”
老人家蹙眉问道:“你家主人是?”
“阜松街的年府。”
青冥一愣,下意识想开口拒绝。老人拉住他,收下了银票,然后开始赶客:“既是好意,那我们就收下了。你也快回去复命吧。”
年沂没有动身,笑着询问:“老人家,那日你救我家主人时,有看到一把剑吗?”
“看见了,我这就取了给你。”老人只想赶紧和年则她们撇开关系,撇的越干净越好,当然不会藏着剑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