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给你休息也只是给你更好的调整待在我身边做事。”裴寒烟悠悠开口
这是实话,过度的劳累只会让下属办事效率越来越慢,更何况李悦怡这种贴身助理,什么都要会
打扮好,裴寒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如果妈妈没有早逝,估计也可以陪着自己穿旗袍
看着裴寒烟的呆愣,李悦怡知道,这是在幻想夫人如果活着,母女一起穿旗袍的模样吧
“小姐,时间差不多了。”
李悦怡一句话把裴寒烟的思绪拉了回来
也提醒了自己该去干什么了
“走吧。”她站起身轻声道
裴府门口,专属于田屿白的黑色奔驰已经停在了门口
裴寒烟到门口,示意李悦怡别出声
她看着穿中山装的少年郎,少年郎把头发梳了上去,手上缠着上次自己给他上山求来的佛珠,他身靠着车,手指尖夹了根点燃的香烟
“不是答应了我戒烟了吗?”少女轻柔的声音响起
听到声音,田屿白慌张的灭掉手上的烟扔进垃圾桶
“没有没有,就一根。”田屿白心虚得牛头不对马嘴
李悦怡扶额无奈,大名鼎鼎的田少爷对着未婚妻简直像一个犯错的孩子被抓包
裴寒烟看他这副样子,没忍住轻笑,眉眼弯弯的样子,笑颜如花的模样
看得田屿白愣了一瞬
“知道你最近压力大,这次原谅你了。”裴寒烟取出包里的湿纸巾,拿起田屿白那只拿烟的手给他擦了擦
“走吧。”
田屿白定定的看着面前的人儿,然后温柔的笑了起来
“嗯。”
李悦怡在一旁看着这对璧人,十分羡慕裴寒烟
不仅出身顶尖豪门,还有满眼是自己的未婚夫,能力还出众
“悦怡记得回去收拾行李。”裴寒烟上了车,拉下车窗提醒道
“好,小姐玩得开心。”
裴寒烟点了点头,就关上了车窗
见车开远,李悦怡才转身回府
“下次上山,我给你求条新的吧。”裴寒烟看着田屿白已经有些裂开的佛珠
“嗯,这个佛珠去年车祸裂开的。”田屿白解释道
“佛珠不重要,你人没事就行了。”裴寒烟知道那次车祸,还好田屿白只是轻伤司机可就是遭罪了
“你送的东西,我搞丢了才是罪过。”田屿白想起每次裴寒烟下山,都给自己求了佛珠,希望自己平平安安,如她所愿,那次的追尾车祸自己也就只是受了点轻伤
就算佛珠被田屿白死死护住,但也只是没有丢,该裂的还是会裂
“佛珠都是次要的。”
AM拍卖会现场
天色暗淡,一座奢华的建筑亮着灯,显得旁边的店铺灯都暗淡无光,一辆辆豪车停在建筑门前,都彰显着这座建筑来的人都非富即贵
停下车,门童上前开门
所有人人的目光都不自觉的看向那辆在豪车里并不算起眼的奔驰车
一位身着白色旗袍的美人从车上下来,她下来站好的一瞬间,在场的男士都愣住,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
比起在场女士们华丽性感的晚礼服,这身精美绣花的旗袍就像一片万紫千红中唯一一朵白色的牡丹花,洁白而高贵
田屿白下车将钥匙交给门童停车,然后牵起裴寒烟,径直走进建筑
看着名花有主,还是个不好惹的主,所有男人都收回了目光
惹谁都不要惹军政界的田家,除非这条命是真的不想要了
刚进到会场
一个戴面具年轻的男人上前,男人穿着和刚才门童款式相近但是颜色不同的制服,戴着面具,表情上挂着职业笑容
“田少爷,裴小姐,我们会长给二位安排了VIP间,请跟我来。”
两人看了一下对方,然后跟着男人走,上了隐秘的电梯,裴寒烟有些紧张的往田屿白那边靠了靠,田屿白的手也由牵转搂肩
裴寒烟这是第一次来拍卖会,以前都是父亲还有哥哥来
自己当着足不出户的大小姐
两人被面具男人带到一扇门前,门牌上写着308
推开门,是一间环境很好的房间,露台放这沙发和桌椅,从上往下看,正是今天的拍卖会场地,这个视角正好能看到大屏幕
“帮我和安夫人道声谢。”田屿白客气道
“我们一会会送来茶和点心水果,祝二位有一个美好的体验。”面具男人微微鞠躬,关上门退出了房间
两人坐到沙发上,田屿白熟练的揽过她的腰肢,让她靠自己近一些
“你……”裴寒烟对于他的做法没有反抗,但还是下意识的出了声
“以后要做的事情多了去了,抱一下女朋友不犯法吧。”田屿白声音暧昧带着挑逗,这裴寒烟白净的小脸上染上了红晕
她没有说话只是任由着田屿白搂着自己
这下田屿白美人在怀,可好好显一番自己的“帝王”威风
如果说裴寒烟是“皇太女”,那田屿白就是“帝王”,不管是军政还是商界
“屿白,你看下面。”裴寒烟指了指下面的席位像是发现了什么
田屿白顺着她指的方向看,看到人他笑了笑
“我那个纨绔弟弟和他新的猎物。”田屿白无所谓道
“乔恋恋怎么………。”裴寒烟看了眼下面穿着藕荷色旗袍的身影
田屿白也注意到了乔恋恋,乔恋恋穿着藕荷色旗袍,简单的盘发,做作的样子让他觉得有些好笑
“你这个私生女妹妹可真有意思,学着你的样子是想钓到谁。”
放眼整个S市,谁不知道裴家大小姐喜旗袍,爱国风,乔恋恋穿着不符合她气质的一个在田屿白眼里像个跳梁小丑比不上自己未婚妻半分
“随她吧,穿旗袍也不是我的专利不是吗。”裴寒烟深知这点,也没说什么
但是乔恋恋这个样子出现在这个拍卖会,是谁带她进来的?
根据她的了解,这个拍卖会不会邀请那些明星来,能来这里的都是有头有脸能买得起这里商品的人
当然,很快这个问题得到了解答
一个男人搂着乔恋恋的腰,田屿白嗤笑一声
“田述。”他看着男人的脸回想起了那个男人是谁
“你的堂哥?”裴寒烟听田屿白说过这个名字
“嗯,之前我爷爷选继承人的时候,我俩势均力敌,但是还是我赢了。”田屿白叙述道
“虽然他没能继承,但是也能说上几句话。”
这可真是个大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