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榆头发明明是干的,而她身上的白衬衫却不知为何被水濡湿了,变成了半透明的样子。
贴在她曼妙的身子上,隐隐约约,朦朦胧胧,看得并不清楚,却惹得他口干舌燥,欲火焚身。
这次跨坐在他身上的江晚榆媚眼如丝,百般撩拨,温热的唇瓣在他身上四处游离。
顾辞宴再忍不住,明知自己失了理智,却放任沉沦,将身上的人拥进怀里,仿佛要揉进身体里。
顾辞宴再睁眼醒过来,发现天已经大亮了,阳光透过窗户打在他身上,回想起梦中的情形,顾辞宴的耳根少见的红透了。
他真的是疯了,这辈子都没做过春梦,第一次做的对象竟然是江晚榆。
一定是自己最近精力太旺盛了,顾辞宴决定今天出门健身消耗一下。
床上睡着一团。
怕弄醒江晚榆,顾辞宴轻手轻脚地站起身就往浴室走去,把床单也扔进了洗衣机。
过了一会儿从浴室出来,回到房间,仔细一看,那鼓起来的一团不过是江晚榆没收拾的被子,其实床上早就没人了。
四处都没看到江晚榆的身影,他眉头微皱,出门了也不跟他说一声。
正准备拿出手机发消息,顾辞宴手一顿。
他为什么要这么关心江晚榆,她去哪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将手机往床上一扔,顾辞宴换了身衣服就出门了。
咖啡馆里放着舒缓复古的背景音乐,和煦的阳光从咖啡馆的落地窗洒进来,慵懒舒适。
窗外的街道上,人们匆匆而过,空气里弥漫着新鲜磨制的咖啡香气。
江晚榆随意撩了一下散落在耳边的发丝,阳光落在她的侧颜上,皮肤细腻得几乎没有瑕疵,手上慢条斯理地搅着咖啡。
“太美了,太有氛围感了!”余渺渺坐在她的对面,捧着相机对着江晚榆就是一顿狂拍。
为了能有更好的出图效果,余渺渺一大早就约了江晚榆,给她换了衣服、化了妆还做了造型。
江晚榆原本笔直的黑发做了个微卷的造型,身上穿着纯白色法式泡泡袖长裙,方形的领子露出纤细的锁骨,碎发垂落在耳边,无意间看向窗外的双眸乌黑剔透。
今天给江晚榆化的纯欲妆容,她小臂支着下巴,斜睇一眼余渺渺,双眸微眯,嘴唇微张,明艳勾人。
大概拍了快一个小时,余渺渺检查了一遍照片,才终于心满意足地放下手里的相机。
一直紧绷着控制好表情的江晚榆放松了身子,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晚晚,下周日任宁芮的生日晚宴你打算怎么办?”因为这件事,余渺渺愁得昨晚都没睡好觉。
梦里都是江晚榆被季南行狠狠推倒在地,任宁芮挽着季南行的胳膊,嘲笑地上的江晚榆。
就像恶毒的继姐们和可怜的辛德瑞拉。
江晚榆正在喝咖啡,差点呛到,“这个事我还没跟顾辞宴说。”
“你跟他说了也没什么用啊,他现在不是流落在外……什么也没有。”
余渺渺捧着下巴,有些犯愁,“你要是去参加晚宴吧,同学聚会上的谎言会被拆穿。不去吧,也相当于默认是你夸下海口,肯定又让季南行和任宁芮在背地里得意!”
一想到那两个人得意的嘴脸,余渺渺就忍不了。
她有认真考虑过让顾辞宴假扮总裁的可行性,但是还是太容易被拆穿了。
江晚榆也发愁,从她撒了第一个谎开始,就要用更多的谎来圆上一个谎。
她坐立难安,吃了一口甜甜的小蛋糕,又开始临场发挥,“渺渺,其实吧,顾辞宴家里的产业虽然没有他的份,但是他有父母留下来的巨额遗产,我也是昨天才知道,他现在是宴容集团的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