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乌兹人猛地吹了一口气,不知是什么粉末一下子吹进了祁欢的眼睛,紧接着乌兹人瞬间掏出一支柳叶状的小刀向祁欢刺了过去。
事情发生的过于突然,没人能反应的过来,陆离等连忙拔剑相向,然而乌兹人已经伤到了祁欢,可下一秒祁欢的剑也贯穿了他的咽喉。
初时只是睁不开眼,手臂上的伤不深,也没当一回事,可是越往回走的路上,越觉得手臂刺骨的疼,头开始眩晕。
金宝进来的时候便看见他双颊微红,眉尖紧蹙,白色的长发下面能看到手臂上鲜红的血迹,她连忙奔过去,附身蹲下,拉着他的手,“你怎受伤了?你不是说无人能伤你吗?”
他睁开眼,看到是她,可是依然觉得有些模糊,因不想叫她担忧,便笑道,“放心,乌兹贼人已被我所杀,日后再无人敢提灾星的话!”
金宝却依旧忧心忡忡,“御医一会儿就来,我陪你进去躺一躺。”
“好。”他伸手扶着她的肩膀,却不像被扶着,而像是搂着金宝走一般。
“你疼不疼呀?”
“方才不觉得,这会儿倒有些疼了。”他声音很轻,像是搔到她耳膜的羽毛。
她红了脸,此时的祁欢似乎同往日不同,他看她的神情更大胆了一些,仿佛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他的手搂着她的肩膀,一边走,手便不断的向下。
她便努力微微与他撑开一些距离,眼看到了寝殿的门口,他却突然长臂一缩将金宝紧紧贴向自己,另一只手推开门,两人衣袂翻飞到了室内,金宝只觉得一阵眩晕,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他紧紧的按在墙上。
“你,你做什么?别闹了,一会儿御医便来了。”她本想推开他,可是又想起他手臂上的伤,最终只是硬着头皮说他,可是他好看的脸近在咫尺,冰蓝色的眸子深深的望着她,令她声音不由自主的渐次小了下去。
此刻的祁欢却似乎沉浸在另一个状态里,不知为何他的眼圈泛起一层潋滟的粉红,从未见过旁的男子有这等风情,他凝视着金宝,大手伸向她的脸颊,微凉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下巴。
“你将下了媚药的酒换给我喝了?”他凑在她耳边,声音极轻,可表达的意思却天雷般震碎了金宝的脑仁儿。
“什么媚药?我没有!”她连忙抗议,什么媚药什么酒?他方才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可祁欢好像根本没有听见她说话,他山脊一般的鼻子凑过来,碰了碰她的鼻子,“是你算计于我,还不肯承认吗?”
“我。。我没。”她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得唇上一阵滚烫,祁欢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他的吻强势又霸道,疯狂吮吸着她,几乎不给她呼吸的空隙,就像是一场断绝掉氧气的亲密,她想要挣扎,却被他握着手腕扣在墙上,只能任由他的侵袭。
半晌他的唇离开她,他的眼神愈加朦胧,他伸出手拉开她的衣襟,然后俯下头吻住她的肩膀,然后又深深咬下去,令金宝整个人都战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