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面我就理解了,吃惯了中餐,让他去适应吃西餐,算是一种噩梦吧。
在三张大桌子,大家都吃得畅快淋漓。我作为老板自然是没有太去干扰员工们那一桌,只是说了一些客套话,诸如“明天开始好好工作”之类的。
我想让员工们自己在饭桌上自己去相互了解,刚开始他们还有点拘谨。不过在现场越来越火气的状况下,每个人就开始社牛起来了,该喝的喝,该吃的吃,该吹牛的吹牛,该说浑话的说浑话。
作为老板,我也喜欢见到员工这种情况,其乐融融。
……
这一次,我喝得很是畅快,见了手表上的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一些员工们已经酩酊大醉,我约了几辆车让他们各自回家,没有回家的就一起去后半场——商务KTV玩耍。
儿子兄弟则是表示没兴趣,跟我道了别便打了辆车回小乡镇了。我也理解他,他毕竟身份在身,不宜在一些世俗场所鬼混。
虽然这并不是鬼混,但我还是放他走了。
领班的刚开始见到我们一群男人进门,对我挑了挑眉,打算招呼我过去,但看到了我后面跟着的女人们之后,便缩了回去。
我知道这是领班招呼生意的常规操作,对进来的客人察言观色是他们的本事。
我瞧了瞧跟在领班后面的一些小妹,内心表示还挺好看的,但我真没兴趣,但生活都不容易,可以理解。
丫头发现了我的目光,犀利地瞪了我一眼,给我内心吓了一跳,看来丫头还是很厉害的。
果然一张床睡不出两种人。
我先安排大伙到一高档包房内玩耍,而我由于喝酒太多了,则是需要到洗手间解个手。这时候领班的又靠了过来,问我:“哥,要不要?”
我用擦手纸擦了擦自己刚洗完的手,笑呵呵说道:“呵呵,不要哈。你难道没看到我有老婆了吗?”
“男人嘛,我懂,男男女女玩玩就好。现在啊,哪有不玩的,精英不也玩?小老百姓不也玩?”
“别,单纯的欲望发泄就算了,我又不缺。走走走走走,别挡我的路。”我推开了那个看起来比我还大的领班。
“哥,情伤所困的几个妹子,刚来的,第一次下海,随便你挑,还挺好看清纯的,我就这样说吧,嫩,你要不要嘛?”
“呵呵……”
我内心笑了,一些商K推销的就喜欢用可怜的小妹妹来博取同情,尽管我知道有些小妹妹学历不高,被诱惑骗着下海做这行,有的也堕过胎,割过腕,被一些无赖的客人和渣男欺骗欺负过。
但这跟我陈铭什么事,我又不是大善人。我想成为的是大商人!
领班的见我要走,于是拉着我,语气有些讨好地说:“大学的也有,会跳舞的,会很多才艺的,要不要嘛?”
我内心摇了摇头,想着这些女大基本是被骗着拉下水的,特别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看起来不务正业的表演系、艺术系、混舞蹈社团的女大,被骗着签订一些合同然后去陪客人,不去就准备好违约金。
当然有些是被学姐发展来的,被哄骗着,每次都用最新版的苹果手机诱骗着,一天不感兴趣,但一个星期呢?一个月呢?一年呢?
很多学妹看着穿着精致、吃着精致、玩着精致的学姐,内心崇拜不已。还没见到社会险恶的她们自然想跟学姐交流交流,想成为像学姐一样“优秀”的人,最后就一次次被拉低了底线……
学姐诱惑着,说大家都这样,没事的,有钱就行,那小学妹内心日久挣扎,最后做了决定,碰了线了,也就下海了。但下海了就很难上岸了……
最后的最后,学妹也变成了“优秀”的学姐!继续招揽着“有潜力”的学妹。
我叹了一口气,这时候想起了儿子兄弟,他总是告诉我要心常怀仁,仁可以压住我内心的戾气与躁动。反正他是这样说的,我信不了一点。
但我最后还是说:“我给五百块,然后叫一两个妹子端几份果盘进去就好了,放下就走哈。”
随后我给领班扫了五百块,他乐呵乐呵地走了。
我觉得我已经按照儿子兄弟所说的怀仁了。上次我给那两个姑娘三千块让她们去陪黄正经,真以为让她们给摸一摸就行了的呀?
黄正经一看就混了几年夜场的了,简单的就让她们到厕所里面玩一下,随后就放走了她们。麻烦的得让两位姑娘有午夜场。但对于两位姑娘来说,已经算是大赚特赚的了!
这就是现实啊!为了钱而转动着的现实!
我摇了摇头,感慨着。
随后也不管他们了,回到了包间听着大伙唱唱歌,而丫头则是爽快地暴露了疯批的本性,唱着歌。
我越听越享受,内心感慨她真是个疯丫头,随后开了瓶酒,猛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