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眼睛一亮,对父亲竖起了大拇指,“爹,要不您能是老师呢?就是有知识有文化。”
说着,就端着碗急匆匆的出去闻味吃去了。
听到儿子夸奖他,阎埠贵一脸的得意,看了儿子、女儿一眼,站起来道“走啊,去晚了可就没好地方了。”
三大妈、还有小儿子阎解旷也端着碗出去了,屋里就剩下了阎解娣和于莉。
阎解娣低着头不说话,于莉一脸的凄苦和后悔。
后院刘海中家,刘海中、二大妈、刘光福一家三口一边闻着鸡肉、鱼肉的香味,一边吃着咸菜和稀粥,老两口的脸色十分的阴沉,阴沉的都快能滴出水了,而刘光福则是一脸的小心警惕,时不时的就偷偷的看父亲一眼。
“啪,这个天煞的林北军,用咱们家的钱买大鱼大肉吃,怎么不噎死他呢?”
刘海中一把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骂道,吓得刘光福好悬没跑路。
“去,给我炒个鸡蛋去,妈的他们家吃肉,咱们家也不能差了。”
“诶,我这就去。”
二大妈高兴的起身去炒鸡蛋了。
“刘光天,去给老子把酒拿来。”
刘海中又喊道,可这次却没有回应了。
“啪...嗷呜...”
刘海中见儿子敢不搭理自己,气得他直接一筷子打在了儿子手上,那给刘光福疼的。
“没听到你老子给你说话吗?”
刘海中气急败坏的吼道。
刘光福强忍着手疼和泪水,一脸委屈的说道“爸,我是老三光福啊,不是二哥光天啊,二哥在笆篱子里呢啊。”
刘海中怔住了,有些茫然的看着儿子,第一眼是老二刘光天的样子,可再看却是老三刘光福的样子,不由得一阵恍惚。
是啊,老二已经被自己亲手给送进去了,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心第一次的,因二儿子刘光天而痛。
“啪,老子喊你二哥不就是在喊你?你能好好的在这吃饭不知道因为什么吗?”
“我,我去还不行吗?”
刘光福擦了擦眼泪,哽咽着去给老子拿酒去了,这一刻他突然羡慕起了二哥,二哥虽然是在监狱,但却不会再有父亲的毒打。
这个家又何尝不是一座监狱呢?
中院贾家,贾张氏使劲的吸着肉香味,就着二合面馒头和没有一点油水的炖萝卜吃着,狠狠的咬了一口馒头,一脸怨毒的看着后院的方向骂道,
“这个黑心肝的孤儿绝户,我们这孤儿寡母的在这吃萝卜咸菜,他却在那吃鸡吃鱼,就不知道来接济接济我们家?何况还是用我们家钱买的?真是活该成绝户,个克死父母兄弟的天煞孤星,我呸。”
骂完,这老妖婆还狠狠的吐了口浓痰。
看到婆婆的样子,秦淮茹腻歪极了,本来听到她在那骂林北军她就很生气,看到婆婆又在地上吐痰,真是恶心坏了。
“妈~,你别骂了,你就不怕被林北军听到吗?一大爷说了,那事儿没过去之前,咱们别惹他。”
“鸡不是林北军家做的,是傻柱家传出来的味儿。”
傻柱:秦姐,我是不香了吗?有林北军你就忘了我何雨柱了呗?
听到儿媳妇的话贾张氏身子就是一颤,急忙往门口看了一眼,没见到那个心里恐惧的身影,才松了口气,不高兴的瞪了儿媳妇一眼,骂道“我能怕那个小畜生?我是年纪大不惜的跟他一般见识。”
“那傻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炖鸡肉就不知道给我家端来一碗?不知道我好大孙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吗?”
说着,一脸慈祥的摸了摸大孙子棒梗的头,见大孙子吃的小口小口的,有些担心的问道“大孙子你咋不吃呢?”
“啊?”棒梗一脸懵的看向奶奶,下午跟妹妹三人吃了一整只鸡,他哪还能吃得下啊?
“哼,都怪你妈没本事,顿顿都只能让咱们吃萝卜咸菜。”
“秦淮茹,你还不去傻柱家给我乖孙要鸡肉去?要不回来鸡肉,你也别回来了。”
秦淮茹心里那个气啊,什么乖孙想吃?我看分明就是你自己馋肉了吧?
但,嗅了嗅鼻子,那鸡肉味是真香啊,自己也馋了,秦淮茹点了点头,拿着个大碗和剩点底儿的白酒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