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了个弯,林北军和刘海柱二人来到了大前门小酒馆。
“哎,窝脖儿,老板娘在后边啊?”
两人一进来,就听到一个傲慢轻佻的声音从里面响起,往里瞅,就见着蔡全无正一脸警惕的看着站在柜台前抻脖往后院瞅的男人。
那人一身蓝色干部服,围着个围巾,头上摸着厚厚的头油,面色傲娇、轻佻,不像好人。
这人林北军第一天来找姐姐徐慧珍那天,就在小酒馆里见过,正是剧中贼烦人的范金有。
一个,贪财好色,爱算计爱面子,气量小眼界小,有些小聪明,又没真本事的傻逼。
“啧啧,就这素质,还街道干部呢?我真好奇,你是怎么进的街道,走后门进去的吧?”
林北军有些生气,管我姐夫叫什么呢?窝脖儿?他妈的小比崽子找揍是不是?
或许在别人看来这称呼没什么,但林北军就觉得这是一个挺侮辱人的称呼。
“谁,谁说的话?”
此时的范金有就像被踩住尾巴的猫,瞬间就被激怒了,心里满是惊慌,‘自己走后门进街道的事儿,怎么会有别人知道?’
“我说的,怎么的?要打我啊?”
林北军手里拎着东西,跟刘海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呦,北军兄弟、海柱兄弟,你们咋来啦?”
蔡全无惊喜的招呼道,见到两个小舅子来,他是打心底里高兴,特喜欢跟他俩待一起,就两个词儿,平等、舒服。
范金有是见过林北军的,知道他是徐慧珍的弟弟,还是他一直喜欢的另一个女人,陈雪茹等了五年的男人。
看到他,范金有眼里闪过一丝怨毒,黑着脸,有些不高兴的喝问道,“你这个小同志怎么说话呢?你敢这么跟街道干部说话?”
“噗嗤~哈哈哈哈......”
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只见林北军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看范金有那副傻逼样,还有说出的那傻逼的话,实在是让人忍俊不禁。
“砰~!”林北军猛地一拍桌子,眼中闪烁着凶光,对着范金有怒斥道:“怎么跟你说话?你以为你他妈是谁啊?一个级别最低的小破干部把你牛逼坏了是吧?还真他妈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林北军一屁股坐在了身边的长凳上,伸手从腰间掏出一把乌黑发亮的五四式手枪,地拍在桌上,目光紧紧盯着范金有,语气傲慢、不屑,冷冷地质问道,
“什么档次?还他妈管我叫小同志?你这种货色配吗?”
看着对着自己的,黑洞洞、冷冰冰的枪,范金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向后退缩了两步,再也没有了先前那嚣张跋扈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恐和畏惧。
你……你怎么会有枪?你竟然敢用枪来威胁街道干部?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有多严重?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抓起来?”
范金有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不解。尽管内心已经被吓得够呛,但他仍然试图保持最后一丝尊严,色厉内荏地威胁道。
不得不说,这范金有还真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主儿,明明林北军都已经掏出枪了,处于了绝对的优势地位,可他却依然死鸭子嘴硬,非要继续装逼,是勇还是傻?也是没谁了。
面对范金有的质问和威胁,林北军只是冷冷一笑,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轻蔑和不屑,
“抓我?呵呵,真不是爷爷我瞧不起你,牛逼你就赶紧去叫人把你爷爷我抓起来,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林北军的目光越发寒冷,仿佛能够穿透范金有的灵魂一般。
“林北军,你给我等着!”
范金有离老远的指着林北军撂着狠话,明明是害怕的不行,生怕林北军打他似得,又还要撂句狠话,真是把色厉内荏演示到了极致。
他的表情狰狞、怨毒,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恨意。
“切,爷爷等着你,范金有,记住了,爷爷红星轧钢厂保卫处保卫科科长兼公安分局治安科股长,林北军!家住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不来找你爷爷,爷爷我都瞧不起你。”
“记住了范金有,我警告你离他妈我姐远点,就你这逼样的还想泡我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范金有一听林北军的级别和职务,只觉得两腿一软,好悬没一下子跪那,惊恐的看了林北军一眼,跟逃似得,逃出了小酒馆。
“军子,用不用我去弄了他?”
刘海柱望着范金有离开的背影,手向后腰处摸去,眼神凶狠,语气狠辣的说道。
林北军笑着摇了摇头,“那就一胆小鬼,怂货,我就是吓唬吓唬他罢了,免得他以后没事老骚扰咱姐,也好给咱姐夫减少个情敌,别把他当回事儿。”
“哈哈哈......”刘海柱也被这句话给逗笑了。
蔡全无虽然心里满是感动,但同样也很是担忧,“北军兄弟,真的不会有事吗?这范金有气量可不大呀?”
林北军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担忧什么?我这保卫科科长白当的啊?手里一百多号拎枪的弟兄吃素的啊?他应该祈祷我不去弄他。”
想到小舅子的本事,蔡全无放心了些。
“怎么了这?闹闹哄哄的?呀,小军和柱子来啦?来就来怎么还带着东西?”
这时候徐慧珍抱着女儿从后院走了进来,看到两个弟弟本来挺开心的,可看到桌子上林北军手里把玩的枪,脸色有些愠怒,狠狠的瞪了弟弟一眼。
林北军尴尬的连忙把枪给收了起来,“哎呀,我的小宝贝啊,想没想舅舅啊?来,让舅舅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