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果然,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易中海这是也开始耍无赖了,还睡到地老天荒,这天这么冷,明儿早上三人就得冻成冰雕。
还不让人去吃饭,去上厕所,心思歹毒啊。
“哼,不去就不去,我怕你啊?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看看,看你易中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伙看到没有,他易中海根本就不是个好人,心黑着呢。”
刘海中依旧不为所动,不过听了易中海的话后,却是冷笑不止,显然,他发现了现在的易中海与以往都不同了。
易中海撇了撇嘴,也不在意,反正他现在也不是管事大爷了,还在乎那么多干啥?只要过好自己的,其他的,爱咋地咋地吧,累了......
“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刘海中,我阎埠贵齿与你这样的人为伍,为邻,我唾弃你!”
阎埠贵开一旁开始满口的之乎者也了。
“哼,阎老西,别在那之乎者也的了,能不能说点人话,一小学毕业,你整天在那装什么?”
你说,阎埠贵这不是自己找骂呢吗?
听到刘海中揭自己老底儿,阎埠贵当即就气的涨红了脸,指着刘海中也开喷了:“刘海中你胡说,什么小学毕业,你听过哪个小学毕业的能当老师的?你可不要污蔑我?平白无故的辱人清白。”
“呵,你说你怎么当的?还不是花钱走关系买的?要不就你肚子里那二两油,还老师?还教书育人?毁人子弟还差不多我看。”
阎埠贵脸上由红变白,他不知道自己心里最大的秘密,刘海中是怎么知道的?这事儿,按理说没人知道啊?就是自己的儿女都不知道啊?
“朽木不可雕也,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哼。”
“切,啥也不是,呸。”刘海中看着阎埠贵一脸轻蔑的说道,最后还冲他吐了口痰,真是太恶心人了。
“呵,刘海中,你一定要闹到这个份上是吧?好,那你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昨天光天葬礼上的时候,大家还记得刘海中脸色惨白,身子发抖,一副伤心过度的样子吗?”
“大家以为他是伤心过度吗?狗屁,他那是怕的,他觉得差一点儿,棺材里躺着的就是他了。”
“阎埠贵你混蛋,你不要乱说。”
听到阎埠贵的话,刘海中大惊失色,这老王八怎么什么事都敢往外面说呢?这大家要是知道了,自己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连自己亲生儿子的死都不在乎,不心疼,那大家会怎么看他?他还是人吗?
看到刘海中站起来,阎埠贵更得意了,这么多人在,他可不怕刘海中动手,于是继续说道:“哈哈,怎么,刘海中你怕了?”
“敢说为什么不敢当?大家知道当时刘海中当时是怎么说的吗?”
“阎埠贵,你个狗日的,给我闭嘴,傻柱,你给我撒开。”
刘海中想去揍阎埠贵,可是却被傻柱一脸坏笑的死死拦着。
“老易啊,我不是伤心啊,就像老阎说的,我三儿子呢,死了一个还有俩呢。我是怕啊,就差一点,就差一点里面躺的可就是我了啊。”
“砰的一声枪响,一条命就那么没了啊,我现在根本不敢过去看老二,一看到他就会满脑子都觉得棺材里面躺的是我啊!呜呜......”
“哈哈哈,大家听到没有?这就是刘海中的原话,最后还抱着老易哭了,老易你说是不是?一个大男人竟然哭了,你丢不丢人啊刘海中?真是笑死我了。”
“对,没错,老阎说的一个字儿都不差。”一旁的易中海点头,赞同的说道。
“当时我听到这话,心里感觉跟日了狗似得,恶心。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可他刘海中呢?平日里是怎么对光天的,大家不是不知道,光天活着的时候,你就从小天天打他,虐待他,他死了,你竟然没有丝毫内疚与心疼。”
“刘海中,你他妈还是人吗?”
阎埠贵指着刘海中的鼻子,大声的质问道,那副恨其不争的表情,真是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