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是来干什么的?”
“就他还敢来踢馆?”
“你知道我们的三个老大是谁吗?随便一个出手都能像碾蚂蚁一样把你碾死……”
“这是我今年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
“当年陆终都没说过这种大话,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就算是陆终也不敢这么跟我们老大说话……”
云泽疑惑,你们说的是谁?是陆终?
他也听到今年最好笑的笑话:陆终不敢来踢馆。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还是把小树苗养的太仁慈了呀,有时候你的善良会被别人以为是懦弱,瞧瞧,这就是纵容的结果。
云泽不想和他们废话,他们也只是底层的平民妖,为难他们也没用。
既然没人说,那他就自己请吧。
云泽举着那只手,一股无形的威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扩散开来。
这一瞬间,所有人的戏弄都僵在了脸上,震惊又恐惧地看着云泽。
在云泽平静的注视下,他们顶不住这股强大的来自血脉的压制,纷纷拜倒在地。
一刹那,附近鸦雀无声。
先前还嘲笑叫骂过云泽的人一个个匍匐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冷汗顺着脊背流下。
威压继续扩散,强大的气息压的人头都抬不起来,甚至于周围的建筑都在“咯咯”作响。
几乎是一瞬间,这股强大的气息就笼罩了整个无景胡同,并持续不间断地朝外扩散着。
大妖都辟开自己的结界,一般来说没有主人的允许是没有人可以随便进入。
但是如果对方的实力成倍超过了他们,所谓的结界也好阵法也罢,全都可以视若无睹地通过。
云泽的气息也是一样的。
巨大的不容忽视的威压透过结界传到里面,里面顿时乱作一团。
朱大龙正巧在佘化龙家做客,顺便对他进行冷嘲热讽。
两个人正明面上兄友弟恭实际上互相讽刺时,这股不容忽视的气息就传了进来,令两个人同时汗毛倒立。
云泽很有分寸,他释放的气息在压他们一头的临界线上,刚好让他们觉得有威胁,但又不至于一点战意都没有。
也如云泽所愿,人很快就来了。
只不过来的只有两个,少了一个。
云泽姿势没变,威压也没有收起来,甚至还对着来势汹汹的两人打了个招呼:“中午好,吃饭了吗?”
“你是什么人?”朱大龙警惕的看着云泽,实力上已经在备战状态了。
朱大龙是一只野猪精,要比寻常的猪更加强壮凶狠,发起狂来是非常可怕的妖兽。
“来踢馆的人,”云泽轻飘飘地道:“不是有三个吗?怎么只有你们两个来了?”
“你别太嚣张,”佘化龙小三角眼里闪烁着狠毒的光:“就凭你也想踢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