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伸一下手。”
“好。”
护士给景倾卿的左手手心消过毒后,给景倾卿仔细的涂上了擦伤药。
虽然护士的动作很轻,但药涂在手心时还是有些轻微的痛感,景倾卿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站在景倾卿身侧的林只看到景倾卿痛苦的表情后,竟也莫名其妙的紧张了起来。
上完擦伤药后,护士用纱布将景倾卿的左手包扎了起来。
“同学,好了。最近几天左手要尽量避免沾水。”
“好的,我知道了。”
景倾卿和林只离开治疗室后,景倾卿看了看包裹着白色纱布的左手。
怎么看起来有点呆呆的?
景倾卿不由自主的轻笑出声,原本的不开心也缓和了很多。
林只听到景倾卿的笑声后,疑惑的看着身侧的景倾卿,问道,
“你笑什么?你刚才看起来真的很痛。”
景倾卿没有想到冒冒失失的林只竟会有这么细致的一面,对林只的印象也渐渐发生了一点点改观。
但有且仅有一点点。
“我只是觉得我的左手现在看起来有些呆呆的。”
景倾卿说话时,随意的晃了晃左手。虽然左手包扎的圆鼓鼓的,但还是很灵活。
林只本来没怎么注意景倾卿的左手,但被景倾卿这么一提醒,林只竟真的很仔细的看了看景倾卿的左手。
景倾卿的形容确实很贴切。
“是挺呆的。”
“像一只棉花猪蹄。”